苏念惜点了点头,“如同太子殿下透露行迹的目标一样。这一枚信号弹,亦是昭告太子殿下,我还好好地活在扬州城里。皇后的人在这类环境下还敢来杀我,那就只要一种能够。”
而前头,裴洛意冷凝漆眸中少见地现出焦灼——念念在孤注一掷。
单手捂着小腹,看着扬州府衙的方向,道:“我放信号弹,并不是莽撞,南栀。”
南栀的声音传到耳朵里。
他没忍住笑了一声,道:“太子殿下,不必装了,那老东西我已经宰了。”
“殿下!”
……
说完,就见苏念惜笑了。
“太子殿下”这才没再说甚么,只持续看着卷宗,一边往另一张小字条上誊写了些甚么,然后递给中间的一个玄影卫,那人拿着立即拜别。
苏念惜道:“皇后的人,一向不敢大张旗鼓地寻觅,就是怕他发觉。我先前犯了胡涂,差点中了他们的计。”
苏念惜眼睛一眨。
“青影?!”他失声惊呼。
念念不是最沉着,最看重本身性命的吗?
“是!”
他的身边,站着面无神采的三殿下‘裴煜赐’。
他皱了皱眉,朝外道:“看管好府衙,再带人去将城外的禁军收押。”
正说着,俄然听到一声划破半空的锋利响声。
苏念惜握住她的手,摇了点头,视野朝远处看去。
沈春却不惧,端着茶盏一副大爷模样,道:“这么看着我做甚?我的人底子就没对你家太子妃娘娘动过手。要杀她的明显是那位恨不能让她身败名裂的皇后娘娘。”
沈春看着,挑了挑眉,问:“你家太子殿下如何回事儿?还没找到媳妇呢?”
“青影!”玄影飞扑畴昔,将人接住。
说着,呷了一口茶,又笑道:“这婆媳自顾来是仇敌,不过这般不死不休的但是少数。你们太子殿下夹在中间,难了哟!”
“南栀,是我拖累你。”
两边立时数人踩上墙头,奔驰而去!
‘太子殿下’眼神骤沉,朝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