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铭钧用心安排这场戏,倒是另有深意,见神剪飞来,用心不躲不闪,仍然如前面那般,以《紫府秘笈》上的天仙收宝的手腕,硬把神剪也抓在了手里,悄悄一抹,封禁了宝贝,然后如断玉钩一样,扔在脚边。
那史南溪最为凶恶,一挥手便是一道暗赤光彩,千百道火线,仿佛红蛇乱舞,埋没风雷煞气,好不短长。俞德更是把师父毒龙尊者赐下的五毒追魂红云砂放出,一片暴虐红砂,劈脸盖脸罩去,还没到跟前,就闻到一股浓烈的刺鼻味道。
四十一开皇魔尊
金铭钧脸上笑容更加阴狠,只把袍袖一挥,玄元控水旗放出奇寒玄光,只一下,便把面前烈火神焰全数破去,随后又往上一扬,射出一道玄霜寒潮,黑霜冻气,往上一迎,正赶上俞德的毒砂,瞬息之间,把毒砂全数冻住,每一颗毒砂内里,都包裹上一层黑霜玄冰,立即使毒砂失了灵性,不再受俞德节制,被他用一个水晶瓶尽数收了。
而就在同一时候,那些五台、华山派的妖人,也都堕入了幻景,被邪术所迷,或哭或闹,或跳或叫,痴痴傻傻,劝也劝不醒。只剩下史南溪和俞德两个复苏的,心中已经是惊骇到了顶点,那史南溪公开里给俞德使了个眼色,二人同时取出宝贝,向金铭钧攻去。
收了金鸳神剪,金铭钧又收回摄神魔光,哪知刘泉身上穿有度厄仙衣,这仙衣乃是苦铁长老当年未归佛门之前,亲往南极小仙源北银凌岛,用极暴虐的邪法,由千寻冰川上面邻近地极的火窍中,酌取火蚕之丝,织炼而成。不消时一叠细纱,薄逾蝉翼,大才方寸。用时形似一口钟,重新直套到脚,像一片乌黑色的轻云淡烟覆盖满身。看去空明,仿佛无物,却能自发烈火,专御异派中邪法异宝。
金铭钧冷哼一声:“不识汲引!”身子一晃,伸手一点,刘泉身上砰地一声,暴起一团魔雾,略略反对他发作那神雷金光錾,同时口中因念诵了几句天魔密咒,身上俄然飞出红黄蓝白黑青紫七缕轻烟,冉冉飞动,瞬息间由浓而淡,消逝不见。
那少年赤着一双粉白如霜的脚,在红毯上向前走了几步,冷冷说道:“本魔尊本还不到出世时候,正在地下就寝,就被你们给打搅起来,哼,你们倒是本身说说,该当何罪!”他声音冷峭,让人听了心底发寒,脸上却始终带着一股诡异阴狠的笑容,一众妖人看了,皆觉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刘泉惊呼一声:“师弟!”扬手又把先前那到红黄两色光芒射出,他这宝贝叫做金鸳神剪,是他师父苦铁长老的降魔珍宝,本来就是演戏,他倒是也真怕伤了金铭钧,是以把这宝剪微微偏开点间隔,目标对准了金铭钧的袖口。
世人正不知就里,俄然见那刘泉正向金铭钧扑去,紧跟着用手批示着飞剑,摆布乱刺,却只是站在魔宫阶下,并不正对着阶上的金铭钧,一会用手指着火线喝骂不知,一会顿足捶胸,放声大哭,仿佛魔怔了普通。
金铭钧看他脸上神情,晓得本身这七圣迷魔大法最为短长,时候久了,就要耗损精气,乃至坏了根骨道基,只半晌间便收回一道紫色烟雾,刘泉离开了幻景,却扑通一声,扑倒在地,昏倒不醒,也被他以红绳捆了双足,吊在檐下。
世人刚才都看到过魔火的短长,赶快御剑的御剑,架遁的架遁,想要夺路而逃,又听那人冷哼一声,高山卷起一道道粉红色的魔光影壁,不管飞剑宝贝,全被挡住,不能通过,四周八方,连同天上地下,全数都被邪术禁制封死。
“大胆!”阿谁声音再度响起,此中却多了几分肝火,“竟然敢破坏本魔尊的魔火,本日定要将你剖心挖肝,以作暖胃之物!”话音刚落,那漫天魔火当即都如群蜂御敌,一起向史南溪他们身上会聚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