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来,楼沧洲说:“师父命我前来,只说请桑道友畴昔帮手,至于报答之言并未提起,不过本门向来不白占人家的便宜,师父固然未说,但也必然会重谢道友。”
傅则阳把得来的五行真经和玄溟真经各誊抄一份,将新本本身留下,旧本仍给桓超群和秋云。他正愁本身所学,不管是血神经,还是太阴鬼篆,亦或是幽冥道经都分歧适传授桓超群和桓桑儿,幸亏有了这两部经籍。
“还是无缺。”傅则阳说,“你说韩修另有几个翅膀,都是无恶不作的妖道,我怕他们去鸠占鹊巢,就和老姐联手将那边封印,你临时不要归去,就在这里住下吧。依着我,你和我老姐有师徒之缘,跟我小娘舅有伉俪之份,不如……你现在年纪还小,不如先定下名分,在这里一起修行,相互之间也有照顾。”
秋云感喟一声,看了桓超群一眼,桓超群满脸通红低下头,很快鼓起勇气:“你就在这里吧,我在后山再给你构筑一间屋子。你修道在我之前,方才你不是已经承诺,今后我如有甚么不懂的,能够像你请益吗?”
桑仙姥将眼睛一翻:“你是在怪我喽?”
傅则阳有点舍不得走,决定做足统统筹办再分开。
傅则阳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老姐放心,你甚么都不必管,听我的便是,保管这事不会黄了,兄弟也能给你要来充足多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