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儿你醒了!”
“堂堂一个入道剑仙,竟然被一个练气层次的道童杂役给打得昏倒不醒,还真是给齐或人涨脸啊!”
寝室外,荀兰因拉了拉齐漱溟的袖子,肯定没听错后,不由得收回了一阵欣喜的轻呼。
事关峨眉名誉,为夫已经严令黄玄极、严人英和那几个道童主子保密,并派灵云去灵雾峰杂役处将那小子擒回了灵翠峰看押,严格封闭了动静。
“那韩诚呢?他一个未列门墙的杂役,仗着醉师兄传的几手江湖把式,以下犯上,争斗之间动辄取人道命,就不惩罚了吗?”荀兰因杏眼含怒的说道。
齐金蝉吐了吐舌头,将头缩进了被子里。
齐金蝉缩了缩头,仿佛有些惊骇老爹。
“夫人莫怒,此事为夫已有考量。”
“仿佛是蝉儿的声音,蝉儿醒了!”
我们如何措置他,却也不得不顾虑一下醉师兄的设法,以免伤了门中和蔼。”
齐漱溟冷着脸道:“这事你就不消管了,听你娘的,放心养伤便是。”
“老爷消消气吧,金蝉恶劣,你也是晓得的,现在昏倒在榻,存亡未知,也算是遭到了奖惩。
凝碧崖灵翠峰,太元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