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不远处一道金色剑光落下,严人英现出了身形。
现在韩诚获咎了掌门爱子,受了鞭刑,还被摈除下山,恰是个千载难逢的良机。
“那我呢?刘管事可偶然候服侍?”
刘纯阴阳怪气的嘲笑着,当初在碧筠院外吃了瘪,一向记恨在心,只因为顾忌韩诚和醉道人的干系,不但没有发作,反而放下脸皮决计示好交友。
结健结实的叩了几个响头,然后一边掌嘴一边说:“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冲犯了韩兄弟,小老儿知错啦!小老儿下次再也不敢了!韩兄弟仁慈天生,就绕太小老儿这一回吧!”
光凭这点小错,多数撸不掉他,也不好逼得他太急,因而便道:“严某现在给你两条路选!
醉道人捋了捋须,一脸的遗憾。
严人英不为所动,嘲笑着说:“那你私行扣着韩诚数年工俸不发,也是严某冤枉你了?”
转念一想,本身下山进了凡尘俗世后,必定少不了一些银两钱物做川资,所谓一文钱难倒豪杰汉,如果不偷不抢,以他身无分文的近况,用饭留宿恐怕都成题目。
如果他果然心灰意冷,偶然拜师,人英也不消强求,可将为师的修行条记誊写一份在玉简上,连带着那瓶合气丹,几枚道符一起交到他手上,记得传他利用之法,算是替为师结一份善缘吧!”
韩诚恳中早已对这厮讨厌至极,冷哼一声,并不睬睬他,到弄得刘纯非常难堪,掌完嘴后眼巴巴的看着严人英,不知所措。
严人英晓得这厮是外堂长老坎离真人许元通许师叔的人,许师叔和师父虽是同门师兄弟,友情倒是普通。
严人英恭敬的接过玉简和道符,回身出了碧筠院,一道剑光腾起,转眼便消逝不见。
“速去将韩诚的工俸钱取来!”
“哎呀,甚么风把严仙师给吹来啦!”刘纯前一刻还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一看到严人英,立马换了一副嘴脸,陪着笑容说:“严仙师来小的当然偶然候服侍了,严仙师快内里请。”说完弓着腰,做了个带路的姿式。
峨眉外事堂暮年为了制止上山的道童杂役们半途开小差,偷偷溜下山,立下了很多奖惩的办法,首要以利诱为主,特别是在月俸上,每月都是实发五成,截留五成。
“不消了。”严人英面无神采的道:“严某常听人说,我峨眉外事堂杂役处有条变色龙,趋炎附势,毫不拖泥带水,持强凌弱,乃反手间事,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
咚!咚!咚!
之前本管事见你有些前程,行礼敬你三分,现在你只是个戴罪之身,丧门之犬,大家都能踩上一脚,识相的从速滚吧!本管事另有事儿,没那么多时候服侍你!”
比及了外事堂杂役处向管事刘纯反应环境后,刘纯一改之前驯良的面庞,反而决计刁难起他来。
“是又怎的?你能奈我何?”刘纯轻视一笑,毫不害怕韩诚请愿式的行动,趾高气昂的道:“如何,还想动武?你觉得外事堂是你能撒泼的处所吗?
为师本想等他练气大成后,便收他为真传弟子,何如出了这事,哎,如此一个好苗子,不能留在峨眉委实可惜了。”
幸亏外事堂内还存放有四十多两银子的工俸钱,他筹算在临走前先将那笔属于本身的人为讨返来再说。
第一条,严某亲上凝碧崖太元仙府,将此事反应到刑堂去,交给刑堂苦行长老决计,统统结果将由你自行承担!
“这,这――”
“滚吧!别让严某再看到你!”严人英讨厌的挥了挥手。
刘纯本来就不敢获咎严人英这等仙门精英,何况本身另有小辫子抓在人家手上。严人英的话刚说完,便晓得要选哪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