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如许起坐巡行,摸索了半天,还是寻不出一点线索,不由着起急来。
“千辛万苦才寻到这等仙缘,莫非要无功而返?莫非是因为本身资质痴顽,抑或功行未到,没法参悟?这个时候如果有个道行高深的徒弟在身边给我指导一二,那该有多好。”
韩诚越想越感觉存在这类能够,因而又运功于双目,往四壁谛视一阵,那奔腾屈伸之状,还可照着依式学样,偏生坐像最多,十九一式,即便看得清楚,也无从动手学习。
这洞共分前、中、后三层,只前洞最为光亮整齐,中洞深藏山腹,固然高大宏深,已不如前洞明朗。
韩诚见高低壁内到处都是残破之痕,料是前人发掘遗址。走向洞壁绝顶,见有一块高约两丈,厚有三尺的石碑,碑上并无笔迹。转过碑后,才是后洞流派,高只丈许。进门一看,洞内非常暗中阴沉。
韩诚几近能够预感了。
胜利了还好,万一失利了,那了局……
算计时候,约莫三个多月的风景,他便摸到了冲破《太易心法》最后一层的门槛。
服完丹药后,韩诚又向壁间寻视,除看得比前清楚外,仍无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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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精力畅旺,洞中又无床榻被盖,他干脆不睡了,径去石墩上二次打起坐来,每做完一次功课,都感觉体内真气浑厚了一分。
“罢了,与其在这里胡乱猜想,不如先把醉道人传的《太易心法》练到大成了再说。
有了上一次打击任脉穴的经历,这一次韩诚安闲平静了很多,行功过程固然凶恶,却有条不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