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如许。”李修缘再次拉住他,“叔叔婶婶在天上看到,会更悲伤的。”
“滚!”赵天若满脸戾气,一拳打在李修缘的脸上,“不要管我。”然后又是一拳。
李修缘脸上疼痛,内心更是替他担忧焦急,抵挡几下,也反手反击。很快两人都打成一团,只是刚开端另有些章法,厥后竟扭抱在一起厮打,便像儿时那样。
“爽个屁。”守忠长老指着他们的鼻子,说道:“才来两个月,就该擅自打斗,严峻违背门规。现在就罚你们跟我去厨房帮厨半个月,如果还是不知改过,更有重罚。”说完便一步三晃地走了,不过顺手却扔了瓶医治外伤淤青的药膏给李修缘。
“常师侄放心。”守忠长老立即拍着胸口道:“我们必然会好好照顾他们。”然后伸手在李修缘的头上摸了摸,叹道:“都是不幸的孩子。”
弟子房的弟子大多与他们同龄,很轻易就能玩到一起,李修缘这两个月已经交了很多朋友。他说的常瘦子也是弟子房的一名弟子,名叫常锋,是常逸的本家兄弟,长的略微有点婴儿肥,就被取了个“常瘦子”的外号。
李修缘还没开口,赵天若便立即大声喊道:“爽!”
“守忠师叔修为高深,岂是弟子能及?”常逸谦逊隧道,然后又将李修缘、赵天若之事奉告三位老道,最后说道:“掌门师尊不幸这两人孤苦,特地叮咛收留在弟子房,烦请三位师叔多多照拂。”
瘦老道固然对守忠长老赖掉他那株闫紫草的事情不满,但听到李修缘二人的悲惨遭受,也心生怜悯,便去拉着赵天若的手,道:“走吧,先给你们安排间房屋住下。”
李修缘和赵天若两人就如许在弟子房度过两个月,期间常逸来看过他们三次,也考校了他们一些功课,每次都很对劲。但前次走的时候,说比来门中有要事,要忙上一阵子,能够等一段时候才气再来看他们。
胖老道因为他的到来,保住了那株七百年的闫紫草,天然对常逸很热忱,笑吟吟地说道:“常师侄就已经下山历练返来了?看起来修为仿佛精进很多,再过几年只怕就比我们这几个没用的老头子还短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