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邱禁……能不能拉开三弦弓,又跟报效于我有甚么干系……哈哈,不过瞧他说话这气势倒也有个实足,想不到我们营里竟然有此等人才……对了,那水稻的伴生之草又是甚么?”沈批示使听了邱禁说话,不由得与身边的军官都是心生好感。不过当沈朗提及最后一问,世人都是一脸茫然。这些都是出世城里的军官,鲜少熟知农作之事,即便略有耳闻,也是遐想不起。詹纳司与张大少爷天然也是普通模样。倒是一旁的家奴珍有才,如有所思。
“部属不敢!”詹纳司忙道。
“没事,邱叔叔。”宿平老气横秋地摆摆手道,“我才懒得与那烂人张计算呢……另有那空心大萝卜,我愈是不中、他愈是愁闷,他愈是愁闷、我偏愈是不中!好玩!好玩!”
沈朗带领着世人骑马拜别。
“你先说本身不能拉开三弦弓,别人虽不晓得,我却晓得,是以这里头必定有猫腻。又提及要让我学那水稻的伴生之草,我也是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水稻的伴生之草,不就是‘稗’吗?这‘稗’与‘败’是同音,天然是要让我输了比试。邱叔叔,我说的可对?”宿平将头一昂,高傲隧道。
邱禁被他一逗,也是高兴很多,打趣道:“我可没有叫你射不中――你明天可真是丢人丢到州府去了。”
一个是宿平,低头耷脑,闷闷不乐。
……
“只是……我不明白邱叔叔为何要我这么做?”
“对啦,对啦,还真是个聪明的小子!”邱禁用手指一拧少年的鼻子,笑道。
“噢?你的意义……是让我把你都下的弟兄叫过来,一一对证?”沈批示使眉头一掀,似笑非笑道。
“十射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