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其风道:“为何不能走?”
赵其风不屑道:“爱惩罚便来惩罚,老子皮厚,摆布脱掉几层,更好透气,归正我现在已经擅离职守了,还怕再降一罪不成?”
这回,国良的手脚更快了,三两下就扔了衣服、踩下裤子,两奔三跳,一个水猫斜朝着下流扎了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钻出水面,已然十丈开外。
邱禁与宿平蓦地面色一沉。
江都头开口便喝问一句:“邱禁,你为何擅自过江?可知那边有闲事在身?”
江都头伸手一拦,喝道:“我说了,不准走!”
赵其风骂道:“操!你没见他是游江过来得么!你他娘的能把手札夹在两个鸟蛋里带过来?”
国良咧嘴打了个哈哈,道:“哥你放手!咱这就脱!”
国奉看着江面,欣喜一笑:“国良这小子比我可强多了!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叫他下去。这接人不比捞人,我弟弟一人足矣。”
宿平边套上衣服,边将统统事情都讲了一遍,听得国奉、国良兄弟破口痛骂,他们是赵其风的部下,哪消给詹纳司留半分面子?
……
国良道:“我们……不去了?”
岸上的赵其风看在眼里,顿脚干焦急,却也深知本身水性不佳,下去亦是找死,因而扭身跑回厢军的人群处,厉声喊道:“哪个水性好的!快给我出来救人!”
国奉却对赵其风道:“都头,我看就不必去了,阿谁……谁……”
许国良水中翻滚如白条,不一会儿就到了邱禁两人的身边,照面以后,二话不说,一把挟起少年胳膊,单手就游了返来。
这回轮到宿平喘声催促:“先……未几说!我们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