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大娘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伤痛之余便想到报官申冤,可谁想天下乌鸦普通黑,官府不止没将谢天明查办,而是将已经六十多岁的池大娘痛打了一顿,从当时便留下了这咳嗽的病疾。
池大娘眼角流下浑沌的泪水,道:“我只但愿能在有生之年看到恶人获得应有的奖惩,不然我死不瞑目啊。”
“大娘你放心,我不去。”卿歌拍了拍池大娘的手,让她放宽解。。
“女人,千万不成,那夏家可不是普通之人,就连官府都要凑趣。”池大娘仓猝说道。
入得板屋,卿歌不由得有些心伤,因为实在是太粗陋了。
门被翻开,一个虎头虎脑的脑袋探了出来,看模样不过是个四五岁的小男孩,他猎奇的打量她,道:“姐姐你找谁?”
“奶奶,我想和姐姐睡。”大头扯着池大娘的衣角道。
而另一个儿子叫孙弘愿,他在六年前娶了个贤惠标致的媳妇,名字叫何静,一年后又添了大头。
从老妇的口中得知,老妇姓池,大师都叫她池大娘,暮年丧偶。
“大头乖,你还小要弥补营养呢,奶奶不饿。”老妇摸着大头的头说道。
当她达到村头时,火线不远有一间板屋,板屋里有微小的灯光。
吃过粥,池大娘和大头将她领到别的一间板屋处:“这间板屋是之前志儿和静儿住的,如果你不介怀的先在这住一晚吧。”
“大头真乖,明天姐姐陪你玩。”卿歌笑着摸他的头道。
“大头,去拿多一个碗来。”老妇叫道。
值到入夜,她已在离洛阳一百千米外,一个叫万红坝的小渔村。
俄然间大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道:“奶奶,你不要死,你要死了就没有人理大头了。”
卿歌蹲了下来,笑道:“我路过,小朋友你家有大人在吗?”
“女人,粥都要凉了,吃吧。”池大娘说道。
“孩子,出去吧。”老妇慈爱的打断了她。
卿歌仓猝帮她顺背,半响老妇才缓过来。
卿歌一看到老妇便仓猝将来意申明:“老奶奶您好,我是路过的,您看这么晚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何静被污辱以后便吊颈身亡,因而家中就剩下池大娘和未满二岁的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