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兔将首轻视一笑,不屑一顾。申猴将首毫不在乎,还是唾沫自干的好涵养陪笑道:“您瞧瞧我这脑瓜子,一到用的时候就成芝麻糊了,大胆猜一下,莫不是西陲的十万守兵入凉了?”
“虎骑营已经解缆了,你们两个既然这么有力量,就留到朔云郡里去用,开初老三跟我说去朔云郡占地盘,是存了想独贪功绩的私心,只不过他既然摆不平,那就我亲身去,几个月没有动静,好不轻易又钻出个出头鸟,不但你们手痒,我也手痒。”
卯兔将首眼皮一跳,厅堂里的氛围倏忽变了一番。
子鼠将首冷哼一声,出言调侃道:“论起野心,你这只瘦猴不比他小吧。”
一杆赤底黑字旗立在了侯霖身后,侯霖稳坐马背,拔蹄东奔。
两人得命退去,霸王慎重冲着子鼠将首道:“你去筹办火鸦营,一并西进,西陲军是凉州最后的脊梁骨,折断了、这七郡就真正的无敌手了。”
子鼠将首手里两只凤鸾铜球叮咚叮咚的翻滚,他伸出两支手指,把下巴抬的更高,申猴将首随之低了一寸,光是这份情面油滑的作态就足以让平沙城里身着四五品官补子的老爷们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