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还不是强取豪夺之人,那甚么算强取豪夺。你一起尾跟着我们见人少了就冲上来想要银子要方剂,我当家的不给,你们就直接脱手,县令大人你可要帮民妇做主啊,我们方家都是诚恳人家,每年的赋税也少过一粒米。”郑氏一听是县令,也顾不得很多,挣扎着跪在肖玉面前哭诉道。
熊一帆闻话,转头看向之前开口的阿谁贼眉鼠眼的男人,说道,“你把你妹子叫来。”那贼眉鼠眼的男人一听,倒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内心悄悄叫苦,这县令甚么时候不呈现恰好这时候呈现。自家妹子哪有甚么方剂,清楚就是眼红了人家的东西这才调拨本身叫人来抢了方剂到时候本身也能分点儿银子。本身本来看不上的,成果明天却看到那东西卖的极好这才动了心机编了大话骗熊一帆替本身出头。这要叫出来对峙还不漏了馅儿。只得推三阻四的说本身妹子夫家婆婆是个短长的,要出来上公堂会遭夫家嫌弃如此。
听熊一帆这么说,方笑笑莫名的想起了今早花氏嚷嚷自家事儿被孙氏呵叱的事儿。郑氏一听熊阎王这么倒置吵嘴,气的满脸通红正筹办说话倒是被方笑笑拽了拽衣角。方笑笑拽了自家娘亲,走到前面来,一副小孩子被冤枉抢了玩具的语气嚷嚷道,“我们不熟谙你兄弟的甚么妹子,这圆子是我背着娘亲偷偷鼓弄出来的,还挨了一顿打呢,娘亲感觉好吃这才帮着我做了想着观音会卖点银子给我做新衣裳的,你非要说甚么妹子的方剂,你把她叫出来我们对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