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了几句,刘宏还是取了五两多银子给祝小七,让他依着前面本身叮咛的去做,祝小七经着这一惊一吓的事,对刘宏愈发的崇拜了起来,哪会不承诺的?高欢畅兴的接了银子跑去了,刘宏又拣了两块大一些碎银,让一个叫铁头,一个叫大林的去帮本身找几味裹伤的草药,庄户人家,生了病吃了伤自去山里寻几味熟谙的草药来吃就好了,哪还要甚么银子的?两人自不敢接,直拍胸脯包管必然把药找来,刘宏硬让他们拿了,两人欢天喜地的去了,只说入夜前必然返来。
刘宏到小溪边略洗了洗,把烂成碎布条的血衫也洗净了,也不扔,湿漉漉的提在手上,探听着栾廷玉回到了住处,便展转栾廷玉这边来,想这一回若不是看在本身这个便宜教员的面子上,固然刘宏早料定祝朝奉必不会非常难为本身的,却也毫不会像如许的高高举起悄悄放下。
七嘴八舌的,跟祝小七交好的几个小火伴多数也吃过刘宏几个馒头听过几节故事的,虽不如祝小七那样每日围着刘宏转,这半月来也都与刘宏靠近,这会目睹着刘宏无事,庄主还赏了他银子,几个半大孩子心机简朴,在他们看来这事上书僮哥哥被冤枉是无疑的,要不庄主能放了书僮哥哥还赏了书僮哥哥这么多银子,最后还汲引刘宏去当武师?世人眼盯着刘宏手中捧着的银钱,既恋慕又是猎奇心痒,恨不得过来摸一摸咬一咬,却又不敢,只围着谈笑。
祝小七挣扎着扯长了脖子:“俺哥哥甚么人?俺哥哥是甚么人?俺就晓得有些混蛋就生着贪着俺哥哥的钱的心,跟住黑店的秦琼秦二爷一样的事,俺……”
余下几人,刘宏也一人散了块碎银子给他,几人无功不受禄,自是红着脸膛推托不敢要,此中一个机警的大声说去给哥哥摸两尾鱼吃,这才把银子收了,其他几人也应和着,有人说去网只山鸡,有人说在山上放了捕兔子的夹子,各都拿着银子急冲冲的去了。
栾廷玉淡淡扫了刘宏一眼,朝众庄客挥了挥手让众庄客各自散了,自拿一块破布擦拭铁枪,刘宏上前打揖,口里叫着“教员”,栾廷玉顿了顿,看着刘宏精赤着上身,几个血口还往外渗着血水,回身回屋内取了一小瓶子金创药出来,扔与刘宏,才道:“归去罢,好自为之!”
“小七这么大的人了,还掉着马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