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兄好气度。”贾无欺很有些赏识道,“我二人初来乍到,便得庄主热忱相待,愿助苏兄一臂之力,尽快找出凶手。”
非论是哪一种环境,能让他二人毫无发觉,此人的本领不成小觑。想到这里,贾无欺只觉背后悄悄发凉。
“小女孩。”
“去哪哪出事,走哪哪死人。”贾无欺说完,略带歉意向苏折剑道,“偶然冲犯,请多包涵。”
“之前你不肯定的也恰是我思疑的处所。”
“依我看,殛毙祝庄主的凶手与殛毙四大剑派掌门的,恐怕是同一伙人。”贾无欺凑到祝劫灰的尸身前,目光高低逡巡着,“先是把杀人怀疑引到梅独凛身上,一计不成再施一计,现在又把杀人怀疑引至全部太冲剑宗。”他看向叶藏花,饱含怜悯道,“你这个掌门,不管如何也脱不了干系。”
贾无欺遂持续道:“别的不敢说,辨别陈迹这方面我倒是能帮上忙。如果苏兄信得过,可否留我与庄主独处一阵,我想……”
岳沉檀似是早已推测普通,缓缓展开双眼:“杀心不除,尘不成出。作茧自缚,又何必苦苦挣扎。”他语气平平,不带涓滴豪情,无悲无喜的脸上不见悲悯也不带怨怼。
他话未说完,苏折剑闻弦歌而知雅意:“贾兄情愿帮手,那是再好不过。不知贾兄是否需求多留些人手帮手?”
苏折剑摆摆手:“贾兄快人快语,不必拘礼。”
“随缘。”岳沉檀淡淡道,随即话锋一转,“叶掌门既已确认祝庄主的伤口乃拂叶攀花剑而至,对此案可有何眉目?”
“你如何晓得那逃出去的是个孩子?”两人回到山庄后,贾无欺赖在岳沉檀屋里不走,非要跟他会商一番。岳沉檀也不赶他,在罗汉椅上盘腿而坐,悄悄听他发问。
“苏兄,出了何事?”见他面色惨白,毫无赤色,贾无欺立即迎上前去。
“这只是其一。”岳沉檀道。
“不对?”贾无欺还感觉本身的推断可谓美满。
贾无欺细心检察着伤口,脸上闪现出奇特的神采:“这剑伤是……”
“非常有恙。”贾无欺一本端庄道,“我与岳兄的确可与吵嘴无常媲美了。”
“哪一点?”
“叶掌门高风亮节,侠名远播,与庄主乃是厚交莫逆,又怎会是凶手。”苏折剑闻言立即道,“我等虽想尽快为庄主报仇,但污人明净毁人信誉之事,我砺峰山庄是千万做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