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贾无欺从速打断他,急吼吼道,“既不是你干的,你昨夜前去聚宝钱庄所为何事?”
“你苦个甚么劲?顶着我的脸四周采花,要说苦,我才是最苦的。”贾无欺没好气地打断他道。
晏栖香朗声大笑,眉眼间一派风骚:“这世上很多人想让我脱衣服,让我把衣服穿上的,你恐怕是头一个。”说罢,他施施然走到地上的女子前,俯身将她抱起,非常和顺地把她放在了床榻上,又顺手将色采斑斓的罗帐一扯,披在了身上,倒穿出了几分东洋羽织的味道。
“哦——”晏栖香上高低下打量他一番,意味深长道,“我说你这小滑头如何这么轻易害臊,本来还是个童男人啊。”
贾无欺一脸嫌弃地摆摆手:“我如何会对那劳什子事感兴趣。”
贾无欺大大喇喇坐下,指了指本身的脸:“这张脸,另有那赏格书记上尊驾的脸,都只要一个名字——贾无欺。”
晏栖香“啧”了一声:“说你害臊,还不想承认,算啦算啦,童男人脸皮薄,开不起打趣。我去聚宝钱庄,恰是为了找那大蜜斯问个清楚,她是如何晓得那采花悍贼的名字,又是如何得见他的真容的。”他摸了摸下巴,持续道,“我当时感觉,那犯事者冒名行事,定是不想暴露真身,可恰好钱庄大蜜斯又瞥见了他的面孔,这于情于理俱是分歧。不过本日听你所言,那犯事者敢堂而皇之地露脸,恐怕也是仗着面具假装吧。”
晏栖香手握一把折扇,听到这句话,扇面“刷”地翻开,纸扇轻摇,更显得风采翩翩:“如此,我去去就来。”
贾无欺一听也不活力,闲闲道:“我倒感觉,丑八怪采花悍贼比滑头甚么的,听上去更风趣。”他在“丑八怪”三个字上决计减轻,“采花悍贼”四个字也说得分外清楚。公然晏栖香一闻声这句话,神采就变得不那么都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