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具尸身穿戴整齐,面上都覆着白布,佩带的宝剑安温馨静的呆在剑鞘中,剑鞘上均刻着“天柱”二字,腰间的玉牌虽斑纹分歧,但都刻着一个莫字。
见他疯病又要发作,岳沉檀立即换了个题目打断了他的回想:“中间府上,可另有其别人?”
岳沉檀点点头:“那几个撞见山鬼的人,说不定会有甚么线索。”
“其别人?”张大虎歪歪头,“有啊,但是他们每天练倒立,向来不睬我。”
“你是说,山鬼?”贾无欺道。
“他但是访客一概不见,除了他感兴趣的人。”贾无欺苦笑道,“可惜的是,他感兴趣的人都死在了他的剑下。”
“只因江湖上能仿照出这一剑的人少之又少,而这少之又少的人中,武功职位皆与梅独凛不相高低,为人风采则更在梅独凛之上,我实在想不通他们有甚么来由这么做。”贾无欺道。
“你又如何晓得这花不是别人成心仿照?”岳沉檀问。
“张小鼠们现在那边?”贾无欺诘问道。
“恐怕,还是晚了。”岳沉檀凝睇着面前一片死寂的茅舍,淡淡道。
他浑身沾满了茅草,却还要在泥塘里滚来滚去,仿佛已是处于植物的本能。飞蓬的乱发上几只苍蝇嗡嗡飞着,一只乃至胆小的停在了他肮脏不堪的脸上,将那边心对劲足的当作了落脚处。
天柱剑派并不难找,从天柱山北峰的山脚下沿着泥泞的巷子一起向上,很快就能在半山腰上看到错落的茅草屋。入口处一块庞大的山石插入土中,粗糙的石面上刻着“天柱剑派”四个大字,笔锋超脱,却又带着一股豪气。
贾无欺与岳沉檀遵循镇上村民所言找到了那几人的住处,他们偏居在城北一隅,院落虽不小,从内里看上去却非常萧瑟,围墙上陈迹班驳,仿佛好久无人补葺。
“恰是。”
“张大鼠么……”张大虎疯疯颠癫笑道,“天然是张小鼠们的哥哥……”
“这梅花便是他的标记。”贾无欺声音有些降落,“梅独凛的剑法无人见过,只因见过的人,都被在印堂刺出了一朵梅花。”
“叩叩叩”,贾无欺拉着门上的铜环,轻叩三声,很久以后,仍无人应对。
“尸身能够已被措置了,抑或是杀人者能在血气外露之前便将人击倒。”岳沉檀抬脚向着最大的茅舍走去。
“他啊……”张大虎仿佛堕入了深思,他脸上时而惊悚时而欢畅,令人摸不着脑筋。
“嘻嘻,不奉告你――”张大虎嬉皮笑容道,“他说了,这是奥妙!”
院内并非没人。
贾无欺与岳沉檀对视一眼,抬脚走了出来。
“他?”贾无欺抓住他话中的关头,“他是谁?”
“这五人恐怕是真正的莫争亲传弟子了。”贾无欺叹了口气,把五人面上的白布撤除,眼睛立即瞪的溜圆。他倒吸一口寒气:“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