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吃，给你吃的。”贾无欺头也不回，持续盯着小贩手上的糖稀。
“我晓得。”贾无欺朝他眨眨眼睛，“不过我传闻东西老是别人手里的好，以是我拿着必定比你拿着好吃。”
看着对方像是在看易碎品的目光，岳沉檀淡淡道：“我能有甚么事。”
岳沉檀：“……”这是甚么正理。
贾无欺与岳沉檀被人群裹着往前走，几近没法转动。恰好岳沉檀的轮椅是个占处所的，不时被人撞到。将近来到戏台跟前时，人群更加拥堵了，有个大个子一向朝岳沉檀挤去。被磕到数次后，他没甚么好气道：“一个残废，还来凑甚么热烈！”
“未曾。”
固然没法看到，但岳沉檀能猜到他现在脸上必然挂着大大的笑容。他顿了顿，还是开口道：“先办闲事。”
贾无欺推着岳沉檀走在街上，深呼吸一口：“这才是夏季的味道。”岳沉檀虽没说话，但他的眉眼在此人间炊火中，似也温和温情了很多。
看着贾无欺亮晶晶盯着小贩的手一眨不眨的眼睛，岳沉檀道：“……你很想吃？”
“我一眼便能认出。”贾无欺拍拍胸脯。
“他可有甚么端方？”岳沉檀问道。
“你可知他边幅？”
瓦肆就位于镇子中心，有大大小小十三个戏台，百戏艺人皆堆积于此，用力十八般技艺，吸引着观众们。一边是吞刀吐火等各种杂技把戏，一边是鱼龙曼延盘鼓励等歌舞演出。另有几处高台上，歌舞方欢，俳优赞咏，灯烛荧煌，丝竹并作。
“味道不错吧？”贾无欺见他腮帮子鼓起一块，忍笑问道。
唔，挺甜的。
“老板，能给捏个木鱼吗？”贾无欺走到卖糖人的小贩面前问道。
岳沉檀轻叹口气，有些无法：“你小声些，我也能闻声。”
“他嘛，不要金不要银，完整看眼缘。”贾无欺道。
岳沉檀跟在贾无欺身后，看着他的后脑勺，莫名的感觉，形状还不错。
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我也是这么感觉。”贾无欺非常认同地点点头。
“既如此，那便解缆吧。”
“……”贾无欺轻咳一声，“你可传闻过卜算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