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殊途同皈 > 第一百一十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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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面了,贾小兄弟。”

沧溟涌波,滴水未沾。

像晏栖香这般游戏风尘之人,当然对裘万盏不拘一格的棍法非常感兴趣,百闻不如一见,本日虽只见到只鳞片羽,亦觉很有所得。一时候情感高涨,技痒难耐,也朝江边走去,筹办一展技艺。

“何况,丐帮一向不肯卷入朝政纷争当中,历代帮主都对庙堂中人敬而远之。可净衣派却恰好想要做那朝中鹰犬,昂首称臣,我们污衣派天然看不下去,帮中大会时说了他们几次,他们又是挟恨在心,乘机抨击。”

话虽这么说,丐帮弟子也憋足了力量,奋力将盘花棍朝空中抛去。就在盘花棍下落的一刹,裘万盏蓦地拔地而起,江风阵阵,吹动他褴褛的衣袍猎猎作响,涛势雄浑,他暴涨的真气却将那狂涛颠浪生生压了一头。弹指之间,他在空中几番起落,已抄着盘花棍,落到了岸上。

且非论贾无欺想要岳沉檀如何“度”他,裘万盏将他的小主子们度过江面的体例可谓是令人大开眼界。万顷风涛,水流锵然,只见裘万盏长啸一声,盘花棍脱手而出,直直钻入江心,不过转眼,那盘花棍又如蛟龙普通从江水中一跃而出,棍身挑起一串红色灯笼,远远看去,像是一串巨型的糖葫芦。裘万盏手掌一挥,那棍身高低一转,灯笼在上,棍棒为基,重新落回在了水面上。

梅独凛的呈现让贾无欺大感不测,对方可不像是情愿卷入这类人间俗事的人,遵循贾无欺对梅独凛的体味,哪怕兵部特地派人去请,估计也只能请回梅独凛的一声冷哼罢了。能将梅独凛引来的,定然不是戋戋一个遴选大会这么简朴。

“那倒不是。”裘万盏“啧”了一声,“应当说是,决计禁止我们好好活着吧。”

待他几人站定,只听得裘万盏一声“站稳喽”,脚下的灯笼,竟然稳稳游弋在跳沫翻波之间。飘至江心,突然呈现几处涡旋,越来越大,朝“糖葫芦”分散过来。这时只听一阵衣袂翻飞声响起,裘万盏从岸边蓦地跃起,身形如鹰,掠至“糖葫芦”一端“砰”地用脚一挑,那承载着数人的“糖葫芦串”竟然从江面上一跃而起,在空中划过一条完美的弧线,继而安稳地落在对岸。

与先前几人利落干脆的身法分歧,他的身法更多了几分超脱隽永的味道。胥涛回荡,他隐现在海潮中的身影,也如他脚下的红灯笼普通,浮浮沉沉。但是陌上琼英,又如何不随风浮沉,这飘游之感,也恰好是他“陌上飘琼”身法的精华。灯如艳花,在江上绽放,他似清风一缕,将灯花悄悄拂下,于翻涛喷浪间,将这朵艳花轻柔地吹向了对岸。

丐帮棍法中最驰名的虽非打狗棍莫属,但驱蛇棍法、哭丧棍法亦属于诸多棍法中的精美地点。而裘万盏恰好不按这几种棍法修习,说是要以酒入武,自创了一套“安所知棍法”。这棍法名字因一句“扬袂挥四座,酩酊安所知”而起,倒也无处不彰显着裘万盏对酩酊酣醉的寻求。江湖中人,几近没人见过完整的一套安所知棍,只能从裘万盏发挥的一招半式中猜测这棍法的能力。很多丐帮弟子亦想要学习这套棍法,可都有始无终,按裘万盏的话说,皆是因为酒喝得不敷多。

裘万盏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道:“我如何把你们忘了!”说着,他非常豪放地一挥胳膊,“跟我来,我带你们畴昔。”一众弟子非常听话地跟在他身后,像一群小尾巴似地朝江边走去。

裘万盏平心静气地听完他一通唠叨,笑哈哈道:“晓得了,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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