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无欺盯着他的背影,手逐步捏紧。以往只感觉他这师兄不但面貌超卓,通身气度亦不是凡人可及。现在终究明白,面前之人,除了比别人多了几分天潢贵胄的风骚外,更多了几分天潢贵胄的拒人于千里以外。
不等贾无欺回声,他已独自说了起来。
贾无欺和晏栖香面面相觑,贾无欺用力朝晏栖香眨了眨眼睛。半晌,晏栖香摇着纸扇,轻咳一声道,“晏某倒是不挑,依晏某之间,这休咎之门辨别不大。时候一到,休咎倒置,死门成了生门,生门变了死门,倒不存在哪一门破阵更加轻巧,哪一门更加困难之别……”
“我观此阵,颇像昔日孔明所布之八阵图。”贾无欺道,“八阵图几次八门,按遁甲休、生、伤、杜、景、死、惊、开。每日每时,窜改无端,可比十万精兵。”说着,他指了指远方的山头,“比方现在,开、休、生三吉门位于那处,可半个时候以后,那处便变成死、惊、伤三凶门。”
贾无欺从速接道:“不错,何况门是吉是凶常常与阵眼被破的难易程度相反。吉门虽易行事,但阵眼是以坚不成摧,固执非常。凶门虽凶恶万分,但阵眼常常脆弱易损,一击即破。”
“诸位这是……”贾无欺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