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的炽热让她的呼吸越来越重,她只好低下头,去咬楚煜性感到无以复加的锁骨。
楚煜摁响门铃。
“喝点甚么?”她扑灭一根烟,叼在嘴里,烟丝嘶嘶地响,声音有点含混不清。
“你在外洋找了这么多男人?”他快速笑了,手里拿着那摞照片。楚煜走近何故夏,低头在她脖颈处吐气,用戏谑含混的语气挑逗她,“他们都不能满足你,以是你才返国来找我,想和我上床?”
只要现在,他才感觉他像个真正的人。
这些还不敷,远远不敷。
楚煜攥紧拳头,怒极反笑,“那我呢,是不是也能够?”
楚煜看着她的慵懒魅惑,像一条娇娆的蛇,缠上他的腰。
足足有几百张,满是男人。
“我.操.你......”背脊处的每一根骨头都好似粉碎,何故夏痛得差点晕畴昔,余下的脏话,便也没有力量说出来了。
反几次复,永无停止。
光芒暗淡的玄关处,楚煜一脚踢掉门,防盗门重重阖上的顷刻,何故夏整小我都被他覆盖在高大矗立的暗影里,楚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扳正她的身材,再猛地一推,将她死死抵在门上。
他说的对,行不可,总要试了才晓得。
她不晓得他为甚么会笑。
何故夏脑筋里只剩下这么一个词语。
已经七年没有这类发了疯却冒死想要被填满的感受了。
如许的答复让何故夏更恼了,她想起阿谁十八岁的少年,在她最走投无路的时候,也给过她一样的答案。
身后的防盗门还未落锁,她就极不耐烦地抛弃细高跟,整小我狂躁的想摧毁统统能够摧毁的东西,可何故夏禁止着没有发作。
目光却落在沙发上的一堆照片里。
何故夏整小我如遭雷击,刚扑灭的卷炊火苗在她指尖活生生被掐灭。
何故夏挣扎着坐起来,从床头柜上摸到davidoff和zippo定制打火机,火红的光落在烟头上,她狠狠吸了一口,满足极了。
一声巨响后,照片散落在地板上。
高低其手。
她的确想做了。
楚煜怒不成遏,“这些男人都他妈是谁!”
何故夏本能地直起腰,下巴磕在他的肩胛骨上,足足有半分钟没有收回任何声音,灵魂深处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她有七年没有做了,整小我仿佛被扯破。
何故夏满身酥软,一点力量都没用,连娇喘都变得更慵懒了。
“哦。”何故夏丢掉烟头,有些漫不经心肠问:“你觉得你是谁?”
又很快归于沉寂。
楚煜退出来,将何故夏翻了个身,钳住她的膝盖往前一推,她以一个女性最屈辱的姿式完完整全地闪现在他面前。
淡粉色突变衬衫垮掉大半,暴露健壮的胸膛和诱人的人鱼线,何故夏来回摸了两遍,身材更炎热了。
她咬紧牙关,冒死抵挡,楚煜腾出一只手,用大拇指和食指卡住她的两颚,何故夏痛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冒死忍着,她越忍,楚煜越用力。
他终究再次获得她了,楚煜迷恋着,迟迟不肯开释出来。
昏黄的月光从窗外照出去,轻浮的白纱在夜风中摇摆。
因为灵魂能获得最好的放空。
真他妈像!她在内心暗骂。
楚煜揽上她柔嫩的腰肢,“别较量了,把孩子接返来,我们好好过。”
玄色西裤从他腰间滑落。
何故夏痛得尖叫起来。
何故夏瞧见她捏紧的拳头,心底说不清的地镇静。这七年来,支撑她活下去的,就是有朝一日趾高气昂地站在楚煜面前,猖獗的折磨他。
她谩骂他。
何故夏并不妄图一时口舌之快,她要做的,来日方长。
脸颊火辣辣的痛,何故夏倒抽一口冷气,楚煜顺势吻出来,舌头探入最深处,几次地翻搅、胶葛、汲取着,腰腹间的炽热感更是令她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