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沈大夫说青莲或许再也不能有孩子,凌云那一脚用上了内力,伤到她的底子。
三天后的零晨,海棠正在运功歇息,听到外头有声音,本来下人来报,将军府出大事了!
“他的父亲杀了他,他已经走了,谁也救不了他。”
海棠悄悄抱住了她,安抚着她,道:“你是个好女人,畴前我也看轻你了,对不起。今后,你若愿跟着我,我就带你去过一种更成心机的糊口。”
她本就没有要救任何人的任务,她是那样傲岸又萧洒的女子,她冷酷也好,多情也好,她没有害人,她问心无愧,她从不需求向谁解释,也很少真正在乎谁,能和他说一句“你一分也不明白”已是可贵。
“你敢说,你不会争宠,不会害敌手?”
海棠伸手输了一些真气给她,护住了她的心脉,她抱起她,没有嫌弃她身下的污血,面庞非常和顺。
下人抓药去煎了,因为凌云少经常常吃药,下人们做这些事都非常谙练。
“青莲,我带你去看看。”海棠抱着她纵身而起,在屋顶连连飞越,轻功绝世,现在府中客人、下人昂首看到不由大吃一惊:那是人是仙?
青莲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又捂上肚子,泪流满面,悲伤欲绝。
海棠凉凉笑了一声,道:“我原觉得,你总有几分明白我,可你连一分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