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道笑道:“那些州县官吏胶葛倒是无碍,摆布不过迟早两天抵扬罢了,不过殿下所为,可就有几分不仗义了。”
秦怀道说着,还一边咂着嘴,一边点头道:“小弟久闻扬州多美人,青楼瓦肆之盛不在长安平康坊之下,小弟本还想着借此次南下之机大显技艺,可还未下河船,这朵最是素净的花王牡丹便被殿下摘了去。”
秦怀道对李恪道:“牛进达乃军中老将,久经战阵,在军中很有几分声望,他此番南调而来,确为扬州军添了几分变数。”
李恪闻言,摆了摆手道:“本王本日还在为你命人送来的手札犯愁,何来的闲情逸致去往那青楼瓦肆玩乐,坊间传闻听听便是了,如何信得。”
李恪点头道:“恰是此事,本王初到扬州,还将来得及清算麾下一十六州的府军,此时朝廷便调牛进达来扬州,只怕非是善事。”
李恪听了秦怀道的话,心中更加地不解了,又问道:“怀道之言本王实在不明。”
眼下乃是临江宫内殿,能在此处呈现的无一不是李恪的亲信,都晓得秦怀道的性子,早已见惯了李恪同秦怀道如此打趣,自不会感觉奇特。
李恪对秦怀道问道:“你对牛进达该当熟谙,可知此人如何?”
李恪一起南下,州县官吏纷繁出驱逐待,为的不过就是李恪的亲王身份和李恪手中代表着代天巡狩的节钺,既知李恪不在此中,那些处所官员天然就没有那般殷切了。
秦怀道回道:“牛进达乃阿爹故交,又曾为阿爹部将,此人阵前冲锋,拔城陷地倒是把妙手,但他的性子固执地很,一贯刚强,殿下想用他恐怕不易。”
那日拂尘宴上,李恪对仙娘所评颇高,又提及运河偶遇之事,必是叫人传出了闲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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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道本来还是面带嬉笑,但从李恪的口入耳到“肮脏”二字,赶紧道:“殿下同仙娘之事恰是雪月风花,雅韵至极,岂是肮脏。”
李恪南下扬州,为免一起官吏延请,担搁了路程,遂轻车简行南下,本身带着席君买和王玄策及一众王府卫率先行一步,而留下脾气张扬的小公爷秦怀道和老成慎重的马周领大队人马南下。
李恪已走,现在的长孙无忌在长安可谓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