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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见贺休拜在身前,上前扶起贺休,对贺休道:“贺刺史快快请起,刺史为大唐,为父皇牧守一方劳苦功高,稳定东南实在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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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笑道:“扬州之治,百姓安居,商户乐业,本王已有所耳闻,贺刺史功不成没,贺刺史之言实在是过分谦了。”
中年男人对陈淹道:“楚王既未当场发难,申明他还无同我盐帮较死之心,楚王之意尚不明朗,我们还不成擅动。”
“本日呈现在船埠上的楚王,可恰是那日你在楚州酒馆中见到的少年?”江都县乃扬州治所,江都城亦为主城地点,江都城东的一处大宅当中,楚州盐行掌事陈淹正站在正堂当中,盯着仓猝进门的盐行杂役,问道。
贺休闻言,谦善道:“扬州乃重镇,这扬州刺史臣不过竭力为之,恐怕有半分渎职,伤陛下之明。”
这杂役不是旁人,恰是当初跟着李越,在酒馆中与李恪难堪的部属,本日他随主子陈淹赶来扬州,便是为了分断此事。
贺休本籍河北,非是扬州人,于扬州世家豪强而言,他也是外人,无甚秘闻,独一占着的不过就是扬州各处衙门高低的人脉罢了,人脉这类东西虽也有效,但有些时候却虚地很,他怎敢明面上跟李恪过不去。
杂役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他们自也不会再多疑了,只是肯定以后,他们的神采反倒更加地丢脸了。
杂役回道:“方才小人看得细心,船埠上的楚王殿下便是那日酒馆中的少年。”
这天下不识进退的人毕竟还是少数,贺休倒是闻音知雅他听出了李恪的意义,他的答复也叫李恪非常对劲。
李恪初来扬州,两脚方才落地,何来的早有耳闻一说,他贺休在淮南也许还算小我物,可他的名声再大,又如何传到了长安,传得进李恪这般天潢贵胄的耳中,故而贺休晓得,李恪之言多数也只是场面话罢了。
李恪的话入耳,贺休本来还提着的一颗心终究放了下去。
李恪虽幼年,但他的大名贺休倒是传闻过的,在李恪的面前,贺休可不敢将他视若十多岁的少年。
李恪为楚王,贺休岂敢等闲视之,以往两国战乱,朝中重臣拜边州都督,兼领刺史的并非没有,更何况是李恪如许深得天子偏疼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