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月朔听仿佛有些事理,但随即想了想又摇了点头道:“颉利拜见父皇之事与本王何干,此事他该去找李靖商讨,来寻本王何为。”
李恪这么一声怒喝,仿佛将胸口的肝火,散了出去,又接着问道:“却不知这些财宝现在到了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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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俭回道:“已被唐军士卒尽数朋分了,只怕李靖身为主帅,拿了也很多。”
苏定方脾气奸佞,听到李恪的话,只当李恪要问罪李靖,当即道:“李帅一贯御下有道,唐俭之事恐不成信,殿下此去恐怕有些冒然啊。”
还不等李恪开口,李恪身边的王玄策却先笑道:“定方勿急,依我看殿下的模样,想必已有筹算。”
李恪翻开唐俭递来的奏折,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奏折中除一些问安之类的话,其他的不过就是关于北伐战果的呈报,李恪已经更加必定了唐俭的企图。
班师雄师自阴山南下,过定襄、马邑,便到了代州雁门关,到了雁门关便算是真正入了大唐境内。
李恪惊奇地对唐俭道:“是啊,颉利积累多年,他的家底毫不会只要这些牛羊,那些缉获的财物莫非李靖未曾封存上缴国库吗?”
“大胆!”李恪听了唐俭的话,猛地一拍桌案,一副恨不得当即要将李靖拿来身前问罪的意义。
李恪看了半晌,将奏折合起,故作不知地对唐俭问道:“却不知这奏折中有何非常,竟叫莒国公现在焦急?莫非是这奏报俘虏人数有假?”
唐俭分歧于王玄策,王玄策为蜀王府士曹参军事,乃是李恪的家臣,不管何时与李恪见面都是平常,但唐俭倒是外臣,并且还不是普通的外臣,他在这个时候求见李恪莫非就不怕传了出去,朝中有人质疑吗?
李恪闻言,仿佛对李靖的所作所为非常恼火,当即拍案道:“李靖傲慢,竟敢擅动国库之物。”
王玄策回道:“鸿胪寺掌朝会仪节之事,唐俭这个时候求见殿下,莫非是为了颉利进京拜见陛下之事而来?”
唐俭道:“这便是李靖呈报的奏折,上面对所缉获的财物并未提及半字。”
李恪道:“哦?何事?”
唐俭这么说着,李恪的神采也更加地惊奇了起来,李恪问道:“这封奏折可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