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突厥,女子的职位较男报酬低,并且要低上很多,但恰好义成公主倒是个例外。
在这个大帐正中坐着的,恰是大帐的仆人,突厥颉利可汗的亲信,俟斤康苏密,而在康苏密的身边,则是他的独子,十二岁的康阿姆。
义成公主听了颉利的话,先是面露思考之色,过了半晌,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仿佛想到了甚么。
颉利嫡子叠罗施的脾气就过分温和,常叫颉利不满,倒是李恪,很有几分胆识和硬气。
康苏密点了点头,问道:“你承诺了?”
义成公主意状,忙解释道:“眼下我突厥虽强,可汗亦是凌霸天下,但唐毕竟窃居中原、关中膏庾之地,地大物博,想要以战取胜恐怕不是易事,可汗何不换条路逛逛?”
颉利一边说着,便将方才的事情一一奉告了义成公主。
对于李恪,如果抛去态度而言,颉利对他的印象倒也不差,乃至李恪的脾气另有些对上了颉利的胃口。
康阿姆不假思考地回道:“那是当然。”
康苏密听了康阿姆的话,未置可否,只是接着问道:“你筹办如何做?”
义成公主道:“可汗觉得李恪与阿云如何?”
颉利道:“可敦是想讲阿云嫁给李恪,借此收拢李恪为己用?”
义成公主问道:“可汗觉得李恪此人如何?”
“臣妾恭迎可汗大胜而归,建不世之业。”颉利刚一入内,义成公主便屈身贺道。
颉利回道:“倒也不是甚么大事,只是方才阿云在别人那边吃了些亏,闹脾气罢了。”
义成公主意颉利对李恪的评价仿佛不低,这才接着道:“可汗觉得唐之国力如何,能够胜之?”
颉利听了义成公主的话,眼中闪过意动之色,但随即又道:“李恪虽年幼,但脾气却硬气地很,分歧平凡人,想要降他,恐怕不易。”
“方才我听得阿云在帐外向可汗抱怨甚么,却不知是为何何事?”义成公主站起家子,与颉利一同坐在了一旁的胡床上,问道。
颉利没想到义成事情会俄然这么问,想了想才回道:“据本汗所知,此次北上,他是自请为质,他这个年纪,有这份胆略也算可贵,就算是我突厥男儿,也多有不如者。”
颉利听了李恪的话,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本来义成公主竟是打的这个重视。
康阿姆回道:“大唐质子年幼,又初到突厥,只要我趁着大宴之时,借机当众发难,他必然没法应对。”
当颉利回道本身的汗帐当中时,他的老婆,义成公主已经在汗帐中等待多时。
在金山汗庭的西侧,间隔颉利汗帐约莫三里外的大帐中,氛围却又涓滴不显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