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长孙无忌这厮同殿下说了甚么?”苏定方上前问道。
李恪上前将秦叔宝扶起,对秦叔宝道:“翼国公于本王有拯救之恩,翼国公一拜,本王恐受之不起,翼国公快快请起。”
长孙无忌老谋深算,他今后会如何李恪也猜不透半分,不过李恪倒也不至于就怕了他,李恪安然笑道:“无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此足矣。”
李恪晓得方才颜相时不过是长孙无忌的翅膀,方才殿中之事也是长孙无忌的意义,颜相时不过是依命行事罢了。
长孙无忌听了李恪的话,也晓得了李恪的意义,拱了拱手道:“殿下好胆识,但愿殿下将来也不会悔怨。”
苏定方乃李恪亲信,两人一同在突厥共磨难四载,订交甚笃,苏定方如果真的只请李恪一人,那地点应当是他的府上,而非卧云楼。
卧云楼亦是长安城数得上的酒楼,地段极佳,传闻卧云楼的厨子还是前隋炀帝的御厨,技术极高,虽在风云堆积的长安城也是排的上名号的。
明显秦叔宝也是晓得李恪来此的,他见李恪也涓滴不感觉惊奇,起家拜道:“末将秦叔宝拜见楚王殿下。”
秦叔宝笑了笑,看着身边的椅子对李恪道:“如此便好,殿下请。”
大宴草草结束以后,世人接踵出宫,李恪在大殿以外正刚巧碰到了一同出殿的长孙无忌。
李恪闻言,反问道:“定方请的不但是本王一人吧。”
李恪听着长孙无忌的话,似有警告之意,因而也笑着回道:“无妨,戋戋蟊贼本王还不看在眼中,有劳司空操心了。”
苏定方道:“既然殿下有暇,末将愿请殿下往卧云楼用些茶点,听听小曲,如何?”
卧云楼是一处酒楼,位于东市西侧,平康坊南面的宜阳坊。
说完,长孙无忌一甩手,独自拜别了。
大唐建国诸将中,与李恪走的比来的便是秦叔宝,方才在大殿中秦叔宝也看出是颜相时在难堪李恪,但是碍于身份,秦叔宝也未能开口。
李恪混不在乎地笑道:“翼国公严峻了,大殿之事本王也是被奸人所诬,不过幸亏父皇贤明,自不会叫本王蒙冤,那些宵小之辈还伤不得本王。”
“殿下急智,方才大殿之上的局面竟能叫殿下轻松化解,鄙人实在是佩服。”长孙与李恪并行,对李恪笑道。
李恪闻谈笑道:“本来如此,秦将军曾在玄武门救过本王一名,于本王也有拯救之恩。方才一场好宴被颜相时所搅,摆布也未纵情,本日便借定方的机遇,再与秦将军好好喝上两杯。”
秦叔宝对李恪道:“方才大殿当中末将多有不便,未能为殿下分忧,还望殿下勿怪。”
苏定方看着李恪的模样,也放了心,李恪脾气刚毅,哪怕是面对长孙无忌如许的权臣还是能稳如泰山,这才是人君之像。
李恪道:“除了他,另有谁会如此同本王难堪?”
苏定方点了点头回道:“末将曾于秦将军了解,末将北上之事便是秦将军保举,本日末将便是设席谢过秦将军保举之恩。”
大宴之上,颜相时只是一个插曲,颜相时被押出去后大宴持续,只是世人的兴趣都不剩下几分了。
李恪笑了笑,对长孙无忌道:“本王行的正,坐得端,岂惧宵小,在本王眼中,颜相时之流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伤不着本王。”
自打李恪从突厥回到长安,李恪的名誉已经每日攀高,不管如何长孙无忌都不会答应一个能够威胁到太子职位的皇子安然地活活着上,李恪一早就已经晓得,自此今后,他与长孙无忌之间便是不死不休的了。
李恪在宫中也曾听过很多曲子,这卧云楼的曲子与皇宫当中的天然比不得,但李恪倒是与李恪以往听的分歧,也有几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