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问道:“你们意欲何为?”
就在阿史那云想着该不该就此罢手的时候,阿史那云身边的康阿姆却俄然说话了:“豁真,李恪的话听起来有些事理,实在都是一派胡言。豁真只是想要小小地奖惩他一下罢了,那里会伤了他的性命,他的那些话只是仗着豁真年幼,想要骗过豁真罢了。”
但李恪眸子一转,仿佛也发明了阿史那云与康阿姆之间的主次干系,看这个模样,此次的骗局,恐怕康阿姆才是主谋,而阿史那云只是被操纵了罢了,以阿史那云的年纪她绝没有如许的城府。
阿史那云回道:“谁叫你以往对我不敬,本日我便要你吃些苦头。”
康阿姆指了指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对李恪道:“此处乃是金山山腰之处,相距山脚二十余里,如果我们拿走了质子的马匹,将你一人丢在此处,质子觉得本身多久能走到山脚?”
阿史那云年幼,那里晓得康阿姆的打算,只当康阿姆应下了本身的意义,便放心肠分开了,可她却不知,康阿姆只是承诺不冻死李恪罢了,在这荒无火食的处所,他如果想要李恪的命哪是甚么难事。
康阿姆本也并不担忧,毕竟阿史那云年幼,将来的日子还长,可李恪呈现后统统都变了,他晓得了可敦的意义,他慌了起来。
他跟在阿史那云的身后,对阿史那云无有不该,极尽照顾,可年幼阿史那云却始终只拿他当作兄长和玩伴对待,颉利可汗固然待他不错,但也从未有流露过半分将来会把阿史那云许配给他的意义。
他恨李恪,凭甚么他极尽所能也换不来可敦的青睐,而李恪只因他是大唐的皇子便叫可敦另眼相看,还要把阿史那云嫁于他?那他这些年的苦心孤诣又算甚么?
这少年李恪看上去眼熟地很,仿佛此前也从未见过,李恪开初还当他是阿史那云的玩伴,但现在看来仿佛毫不简朴。
“再过一个时候天气便该垂垂黑了,而此地恰是野狼出没最多的处所,到时就算不冻死你,你也该成了野狼口中食。”康阿姆恶毒地看了李恪一眼,在心中暗自想道。
李恪闻言,仿佛阿史那云和面前的这个少年要拿他如何。
李恪闻言,一脸正色地对阿史那云道:“李恪乃大唐质子,封皇命和可汗之命前来,你们这般待我便是在辱我大唐,此中恶果,云殿下当得起吗?”
正如康阿姆所言,此处间隔山脚另有二十余里,还竟是崎岖的山路,李恪如果步行,起码也要两个时候。到时,就算他走到了山下,恐怕也丢了半条命了。
阿史那云微微一愣,问道:“能有甚么结果?”
李恪的话,一下子触碰到了康阿姆那根脆弱而又敏感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