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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道:“梁师都不识天命,抗我大唐,本就是螳臂当车,他虽是癫狂之辈,但他的麾下臣属却多有复苏者。臣已与梁师都麾下夏州长史刘旻、司马刘兰成联络,密议诽谤其高低,篡夺夏州。”
可太上皇李渊本身不让出太极宫,李世民虽为天子,但也是人子,也不能生生将李渊撵出来。
李世民道:“梁师都之患由来已久,药师既言,必然是有计算了。”
就在李靖的应诺声刚落的时候,本来守在门外服侍的常涂俄然走了出去。
奉蜀王之命?
长安与突厥汗庭相距千里,李世民获得的信报是信使日夜不息,百里加急送来的,这也就在昨日方才送到,按理说已使团的脚程,就算再快起码也再要三日方能抵京,可本日郑元寿竟然就已经返来。
“克明,你且看看,看完后将此信传阅世人。”李世民脸上本来的阴霾一下子消逝了大半,将手中的信交到了杜如晦的手中,笑道。
自打入了贞观元年以来,李世民每日都会来此也宰相们商讨朝政,但李世民本日的神采倒是最难堪看的。
李世民抬了抬手,表示郑元寿起家道:“颉利狼子野心,想要迎回恪儿岂是易事。请罪之事临时不议,你且说说此次前去突厥的见闻。”
自打大唐立国关中以来,颉利数次南下走的都是夏州,梁师都不除,大唐与突厥之间的对峙将永久落于被动。
李世民的第一反应是郑元寿自知有辱任务,速速回京来请罪了。
杜如晦暮年为李世民随军书记,随李世民交战四方,故杜如晦虽是文臣,却亦知兵,他将李恪的手札细细看了几眼,神采竟变得冲动了起来。
远的不说,便是梁师都的堂弟梁洛仁便对梁师都之行颇多腹诽,只是还未撕破脸罢了。
“郑元寿返来了?”李世民听了常涂的话,面露惊奇之色。
郑元寿道:“下官奉蜀王之命急返长安,恰是为了此事。”
梁师都认突厥为主,甘心做突厥人的喽啰,为他们镇守南门,但这却不代表他麾下数万将士的意义,朔北男儿,多有血性者,又怎会甘心做那突厥人的喽啰,任由那些胡人骑在他们的头上,对他们吆五喝六。
郑元寿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呈到了李世民的手中,道:“此乃蜀王亲笔所出,请陛下圣览。”
大唐为中原正朔,占有大义,李靖命人偷偷与夏州长史刘旻、司马刘兰成两人打仗,一拍即合,便有了诽谤夏州高低,暗害篡夺夏州的设法。
李世民从郑元寿的手中接过信,将信将疑地打了开来,低头看去,只草草几眼,心中便平空而起一阵波澜。
门下省,政事堂。
这封信如果自李靖亦或是李绩等人手中拿出,李世民除了赏识,倒也不至惊奇,可李世民一想到这封信是他阿谁年仅九岁的三子所书,心中不免又惊又喜。
政事堂常日里本是宰相理事的地点,不过本日李世民相诏,文武两道,长安城内三品以上的正堂官已尽数在此。
所惊者,九岁孺子,竟有这般目睹,所喜者,这个九岁孺子便是他的亲子。
“诺!”李世民命令,李靖俯身应道。
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李世民身为帝王,老是居于东宫毕竟不是个别例。
常涂退下了,便带着郑元寿进了政事堂。
“启禀陛下,太常卿郑元寿求见。”常涂入内对李世民道。
杜如晦一贯沉稳,不是咋咋呼呼的性子,李恪的手札能叫杜如晦如此推许,必有其过人之处,长孙无忌不由对李恪的手札产生了猎奇,恨不得本身伸头望畴昔。
“父皇御启,儿臣李恪顿首问安:儿臣尝闻,‘故知之始己,自知而后知人也’,儿臣居突厥半载,于突厥之事亦稍有所得。突厥之强,在草原各部,儿臣觉得,欲败突厥,必先分化各部。突厥西北,郁督军山有部名薛延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