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本在练字帖,便将笔抛下,忙道:“不知是哪位尊客。”
北京……叶春秋皱起眉头,还是个寺人请本身去,叶春秋细心想了想,仿佛叶家的亲戚里还真没出过寺人,这有点儿匪夷所思,他不由道:“你家公公是何人?”
厂卫当然也很有前程,乃至运气好,另有一飞冲天的能够,如果得了圣宠,便是转眼之间位居极品也不无能够。不过这条路玩的是心跳,你看刘瑾现在风头正劲吧,但是失了圣宠,就甚么都不是了,一旦得胜,能够就是抄家灭族的了局。
来人冷冷一笑道:“是吗?你既敬酒不吃,那也无妨,我不过是传话罢了,再见。”说罢,也没有多言,回身便走。
多事之秋,老是扰民气志,叶春秋干脆也不练字了,清算一下出门出去散散心。
“当明天子身边的大红人,刘瑾刘公公是也。”
如果叶春秋没有光脑,科举这条路走不通,或许他会去东厂碰碰运气,固然……名声会臭一些,不过好歹也算是一官半职,但是现在的叶春秋,倒是对此一丁点兴趣都没有。
你在逗我吗?
来人风淡云轻,不过叶春秋还算平静,让他有些不测,他淡淡道:“我家公私有请,想请你去北京。”
叶春秋几近没有踌躇,他笑了笑,作揖道:“大人明鉴,门生何德何能,接受刘公公厚爱!只是门生举业要紧,科考期近,怕是去不得北京,请大人包涵。”
只是……他请本身去北京做甚么?
来人的神采顿时一变,他也料不到一个少年竟然会回绝这个引诱,他的横肉抽了抽:“你说甚么?”
堂堂县试、府试案首,眼看着考过了院试便能够称为秀才老爷,如果运气好,还能成为举人、进士,就算是进入了士大夫阶层的门径,一辈子就算打秋风,糊里胡涂的混日子,那也是衣食无忧的官老爷,受人恭敬,灿烂门楣,凭甚么去那臭名昭著的东厂里做那种人憎鬼嫌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