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乾明宫前已乱成了一锅粥。
赵泽雍抬手虚扶:“都起来吧。”
“你们都瞥见了,此人死力禁止救驾,清楚与刺客通同勾搭,用心叵测其罪当诛!统统人听着,你们建功的机遇到了,上!诛杀刺客庇护陛下!”
大皇子负手昂然,大声诘责:“众目睽睽之下,刺客闯乾明宫如入无人之境,你们口口声声保卫宫廷,却连刺客都拦不住,究竟干甚么吃的?的确废料!”
“在营房。”
“卑职知错,求统领息怒――”
瑞王和五皇子等人敏捷赶到,不明就里,误觉得禁军正和刺客打斗,遂尚未站稳便连声大喊:
郭达表情好极,笑道:“少哭哭啼啼的,丢人!先让殿下洗洗风尘,从速叫厨房置几桌饭菜,给远道回京的弟兄们充饥。”
两方对峙,黑压压一片禁军拥戴大皇子,剑拔弩张。
“真的是你!”
“大、大哥?”五皇子气喘吁吁,震惊后旋即回神,先发制人问:“宫门早已落锁,深夜无诏令,敢问大哥如何进宫的?”
“恭贺殿下!”
禁军统领曹立群横眉立目,厉声问:“五个蒙面刺客?那他们现在那边?”
“哈哈,又来个一探究竟的,不弄明白睡不着觉了。”郭达一拍大腿,同袍们点头附和。
大皇子耐烦告罄,激昂逼问:“此乃陛下寝宫,现在被刺客闯出来了,你们不从速缉捕刺客,只顾禁止本殿下救驾护驾,到底是何用心?莫非刺客是你们用心放出来的?”
“停止!”
“必定是闻风来刺探动静的,您露个脸,弟兄们就结壮了。”郭达抬袖按按眼睛。
但秦少刚却满脸焦心,乃至得空恭贺太子班师,双手奉上印章严峻奉告:
沉寂深夜里,曹立群心急如焚,带领部下驰援乾明宫。
“啊――”
“传。”
“曹统领呢?从速叫他来。”瑞王话音刚落,跑了几步,一眼瞥见高耸呈现的长兄,当即疑窦丛生,仓猝止步并拽住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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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乾明宫!尽量活捉刺客!”
卓恺忙解释:“您曲解了,卑职自知寒微,岂敢号令皇子?但无旨无诏,请恕卑职按律不能相让。”
赵泽雍耐着性子:“传。”
身穿便服的赵泽雍单臂控马,于营门前上马步行,毫不料外,远远地被喝问:
统领遇袭身亡,其他人吓得魂不附体,无人发号施令,顷刻乱作一团。
“站住!”
“辛苦你们了。”赵泽雍感喟。
“大人?大人?”
“是!”
“谢殿下!”
“谁?!”
“站住!北营重地严禁擅闯。”
“免礼,别张扬。”
卓恺满腹疑团,不卑不亢答:“等局势安定后卑职自当请罪,大殿下稍安勿躁,禁军正尽力搜捕,擅闯皇宫的刺客必死无疑,您贵为皇子,怎能以身犯险?并且,卑职已派人速报瑞王殿下和五殿下――”
大皇子顿时暴怒,眼神阴冷,自发被轻视鄙夷,恍若蒙受奇耻大辱,双拳紧握筋脉浮凸,恨不能当场把人碎尸万段!
“谢、谢――”门卫小头子欣喜极了,探头打量随后走进火光区的统帅及亲卫营,寂然起敬,当即闭嘴,仓猝翻开栅门,带领部下单膝下跪,正欲欣喜大吼“恭贺殿下班师”时,却被赵泽雍低声禁止:
赵泽雍点点头,叮嘱道:“持续保卫营门,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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