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都是后话,现在,先把面前的局过了再说。
“范兄你且饶了船夫罢,一边干活一边奉迎少爷你,人家也不轻易。”崔俣唇角含笑,双目清澈,熠熠生辉,“闲坐无聊,不如我们玩个游戏。”
这边两个辩论,那边杨暄看着崔俣,眸底墨色沉浮:“你肯定?”
船夫表示一向很直白,小酒馆里听到他们的话,夜访谈买卖订价,渡头要定金,唯恐他们忏悔不走……每一步都发自内心,船夫是至心实意想做这笔买卖,为了多拿赏银,乃至情愿被范灵修难堪。
“那就来耍呀――”范灵修眨着眼,笑的可贱。
夜起长灯……
如何办呢……
此言一出,四下皆惊。
“玩!”
不想再送,又想要钱,最好的体例,当然是杀人劫财!
不知何时起,崔俣已然成了小个人里的定海神针,有了他,就有了主心骨,他不怕,他们天然也不怕。
船夫态度俄然窜改,就在方才,提及河帮端方,‘夜起长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