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好被折磨的人大有人在，并且还很多呢。常常有人带流莺进那间房吃苦。”
李珍珍一听就晓得隔壁没干甚么功德，眉头微皱，不想去理睬，可那隔壁的人声音不减反增，越来越大了，并且也越来越不入耳。李珍珍大感不快，起家走到墙边，碰碰碰地敲了一下墙壁，喊道：“小点声！小点声！”
李珍珍左顾右盼一番，这里独一能算作特别的处所，大抵就是女人穿得比较少了。在这萧索的秋rì，一个个流莺竟然把领口拉得那么低，全都露着小半片胸脯，当真是不怕冷。
海棠没有再多加挽留，带着李珍珍出了屋，前去青楼的账房结账。
李珍珍看得直皱眉头，暗想道：“如何给我选了个这么贵的。”
李珍珍在桌前坐了一会儿，因为惊骇茶杯不洁净，便没有动口去喝。并且她现在还带着面巾，也不便利摘下。
越是入夜，这青楼的客人就越多，二楼之前那几个空着的房间都已经住进了客人，乃至连那件挂满刑具的房间都锁了门，时不时地传出惨叫之声。李珍珍找来找去也没找到空着的房间，最后转回了先前听琴的房间，闪身躲了出来。
这间屋中摆着一张八仙桌，桌上茶水干果一应俱全。这里是专门用于给客人与初级流莺会面用的，如果客人看不上流莺，能够让老鸨再叫别的女人过来，如果流莺看不上客人，也能够回绝欢迎。不过拒接客人的特权只要初级流莺才有，浅显的流莺不管客人多讨厌都得硬着头皮欢迎。
“看公子你是生客，对本店不熟，老鸨我就替你选一名女人好了，包管琴艺jīng湛，让您对劲。”老鸨见李珍珍穿戴讲求，神态倨傲，鉴定是有钱人家的蜜斯，当下命人登梯摘了一个高高在上的木牌下来。那木牌之上写着“海棠”一名。
“甚么？另有人喜好被折磨？”李珍珍还是第一次传闻这类奇闻异事。
这间房不大，墙壁上挂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携jì东山去，chūn光半道催。遥看若桃李，双入镜中开。出舞两美人，飘摇若云仙。留欢不知疲，清晓方来旋。”这几句诗。在屋子的中间摆着一大一小两张桌子，大桌子上有酒水跟糕点，小桌子上横放一张红木瑶琴。
她倒吸了一口寒气，撤销了跟沈落霞见面的动机，不但不想见了，还得躲着沈落霞才行。她一把拉住了海棠的手，把一锭银子塞到海棠手里，小声说道：“这钱给你拿去付账，剩下的钱不消找了，都给你了。”
两人一并下了楼，李珍珍走在楼梯上，望向了楼下的门口。只见一男一女两人并肩走进青楼，男的是个白衣少年，跟她普通年纪，女的个子高挑，容姿妖娆娇媚，竟然是她多rì以来一向想要再见一面的沈落霞！
李珍珍靠在墙壁上，拍了拍胸脯唏嘘道：“好险，好险，这如果让沈姐姐看到我在这里，我一世英名就全毁了。不过话说返来，沈姐姐来这里是要做甚么？莫非说她要……应当不会，应当不会，她人这么好，必然跟我一样，来这里另有目标。”
“被折磨有甚么好玩的？你看那皮鞭，打在身上非得皮开肉绽不成。”李珍珍望向那屋里的各种刑具，恶寒之意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