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甚么玩意?”这么拗口的名字,吕二口那里记得住,“我们这里有人姓康吗?”
叶长安去替他走法度,薛六便在原地等她,一旁主簿昂首看他,问道:“郎君但是拖了叶媒官说婚事?”
小主簿嘎嘣愣住,冲着俄然冒出来的叶长安干笑三声,持续埋头笔耕不辍。
吕二口挑挑捡捡的看了个大抵,内心一阵奇特,却又说不出那里奇特,不大肯定的问道:“往年开春的庙会,有这么多胡商来吗?”
鉴于他的一双手生的实在是好,故而这弊端也就无足轻重。
这张家女人在主簿口中,顿时成了豺狼豺狼红颜祸水,谁娶了都要倒八辈子霉的风景。
“你这是要何为!等我把名册还了呀……”
“没有,就是感觉郎君的手生的不像是做活计的手。”
吕二口上前与之勾肩搭背一番热络,几句话说的他家表兄眉开眼笑,吕二口问道,“本日开城门那会,可有甚么奇特的人进城?”
像是个五彩璎珞,看形状不是鹌鹑就是只花公鸡。
叶长安走了两步回身看他,“我估计县令大人会代庖的。”
薛六低头看了一眼,“不做活计难不成当安排么,你如果夸我,我能够谦虚接管。”
薛六看向她,“都安妥了?”
“长安……呸,叶媒官,你这就胡涂了不是,春秋还不兴动个手脚吗?再说没准人家也情愿那,你给那薛六说媒有甚好处呢,他这把年龄,要结婚早成了,拖到现在必有原因,你没准就是着力不奉迎!哎呀如此一揣摩,这个薛六很可疑那,不可,我得尽快上报查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