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见到诸葛长清,都是面露笑容,郑尚源道:“半年未见,长清兄又添福了!”
学馆乃是太守出资兴建,特地请柳夫子前来此地讲授的,为他选了一处清净高雅的地点。诸葛长清添为一郡大中正,平时首要的事情便是访查贤达,实在他又不是神仙,不能算到那里有贤达之才,说白也就是到处闲逛,能碰上就是运气。
莫非这个豪门孺子,真能赢了一个高门后辈?
诸葛长清大喜,便急仓促踩着木屐进了庄园,只是路过那位公子身边的时候,板着脸说了一声:“又扮成男人,太不像话!”
浅显的豪门庶族,连用饭度日都成题目,要想读好书便更难了。
“不错,要不然我可不让尚源兄走,大不了追到钱塘去!”
“被你说中了!”
以是即使诸葛长清的神态已经将这个题目的答案表达了出来,那柳韵与郑尚源也是一脸不敢信赖的神采!
诸葛长清赶紧拉着郑尚源,不让他走,又说道:“尚源兄你就算有公事,又何必急于一时?来来来,大师请坐,我来与你们说说寒食节那天碰到的奇事!”
但诸葛长清却没有看他,而是大笑着喊了起来:“尚源兄,哎呀尚源兄呀!前些光阴还在念叨你呢,这路过吴郡,为何也不来寻我?”
郑尚源道:“这问答诗古来多是平淡之句,便是有难诗也极难做到包管诗的全篇都非常松散,这少年郎出身豪门,不过十二三岁,如何能够是王谢后辈的敌手?莫非,他是让褚氏郎君出题?”
郑尚源却站起家来讲道:“两位,鄙人公事在身,怕是不能久留,这就要上路了!”
那男人转过甚来,却恰是那日在岔道与陆道伯难堪,厥后又挡住了江寒的公子。
“尚源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