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婷连连点头,临走时还健忘交代了一声:“公子,你千万莫让诸葛先生看到!”
那位‘公子’大喜过望,便下了牛车扣问道:“你家小郎安在?”
诸葛先生连连点头,越看江寒越扎眼了。
诸葛先生笑了笑,命人拿出一副纸笔来,然后看着江寒说道:“治学之事首要,信赖小郎你家中也不会禁止,何不趁这个机遇留点笔墨下来?如果小郎你不肯意,就权当是与我的一个记念吧!”
心机刚起,便听到犹在亭中的诸葛先生哈哈大笑,然后大声说道:“想不到此子不但乐律惊人,这书法也是一觉呀!特别是这类字体,仿佛还是自创的,咦……这诗……好诗呀!本来之前他与褚家子念的诗句是出在这里,也是他本身写的,难怪老夫平生所学当中都没有。嗯,此诗用来与老夫分袂相叹,倒也是绝妙!”
“啊?你……你如何能放他畴昔,唉……算了!”
熟人?
“嗯?”
那上半阙词一出来,对便利没有了话语。本来也应当就是如此,这首词出自北宋乃至全部大宋公认的大文豪苏轼苏东坡,苏轼的词作向来瑰丽大气,这首词特别显得旷达豪宕,也很对应现在当前的场景,于简朴中见深意,于平常处生奇景,特别是上半阙最后一句,让人读来有飘然仙侣出尘脱俗的感受,萧洒、不羁!
“啊甚么啊?走啦!”
“娉婷!”
诸葛先生倒是要萧洒多了,说道:“人生那边不相逢?你我定会有再见的一日,我那封信你还未看吧?实在也不必看……以江小郎你的大才,完整能够插手中正雅集批评官人的,正巧老夫又是这吴郡大中正,到时候江小郎你如果来,定然无往倒霉!当然,老夫这信中还不止写了此事,关于那褚氏之事也略写了一二,到时候你再从心中细看也不迟。”
幸亏他这副身材从小练习羊毫字,这拿羊毫写字也是自来熟,加上他宿世又喜好临摹‘瘦金体’,对本身的书法也很有信心,便点头承诺了,就在纸上写下了一首诗。
江寒站起家来表示感激,抱拳说道:“承蒙先生看得起,不远百里相送,还备了酒水暖身……只是有祖母随行,不能同先生一醉方休了!”
那位公子这才回过神来,但是刚才那身惊呼,倒是一个女子的嗓音。回过神的‘公子’责备似的看了那位婢女一眼,又问道:“人呢?”
试涉霸王略,将期轩冕荣。
那位‘公子’倒是一改之前傲慢的姿势,竟然朝江贵拱手表示谢意,然后便赶着牛车上了山道,但是还没有走多远,便听到了一阵动听的笛声……
喊了两声,还是没有回应,那婢女急了,便凑到那位公子的身边大喊一声:“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