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还在想,原主的日记里如何没有陆止,这一篇一下子就呈现了好几个。不过并不是记录的高兴的事情,而是在“讨伐陆止”,说他不听她的话,不再是之前阿谁他喜好的陆止哥哥。
刘凌想着,翻开了下一页。
她想都没想的直接冲进了地下室,但真当站在自家地下室小屋门口的时候,却还是踌躇了好久,才拿出钥匙开了门。
“哼!哼!哼!”一变态态的没有以“明天”开首,而是很活力的用力写了三个哼。刘凌蹙眉,感受这一篇能够有些不平常。这篇日记较长,她大略看了一眼,想先找出这篇日记中的关头词。下一秒,她被呈现在这篇日记中的两个名字,猛的吓了一跳。
陆止还记得本身小时候写的日历,不过都是以“明天”开首,简朴的记录几句明天产生的事情,长度绝对不会超越三行。原主的日记差未几也是如许,但翻完写满的几页以后,刘凌却发明这个本子被撕了很多页。
还是说,刘凌是真的在生他的气,以是才会用这类体例“抨击”他?
只要那和顺还在,她就感觉幸运。
这个本子是线穿的那种,如果不是刘凌曾经撕过如许的本子,晓得完整的撕下几页以后那根线会变松,她能够也不会晓得这一点。这是原主的日记本,以是撕掉的也应当是她写的日记吧?
刘凌笑着回过甚,看到少年神采暗淡的凝睇着她。显而易见,中二少年有些不高兴。
直到刘凌乘坐的出租车消逝在茫茫人海中,陆止仍旧站在门口没有拜别。
“讨伐”完陆止以后,刘凌便看到了阿谁,她就是智商超越爱因斯坦,都不成能想到,会在原主的日记里呈现的名字——江安远。
仿佛,更多的是恼火。
从重生到刘凌身上的那一刻起,沈著就感觉本身赚到了。固然爸妈对她很峻厉,但对于他来讲,那种严格的管束是爱的别的一种情势。固然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固然她这几年过的真的并不轻松。
“难不成,我还想让你庇护我?”陆止抬开端,声音很轻,却掺杂着一丝温恼。
但她获得的,却远超越这些。
刘凌发明本身从未想现在如许想回到上海,想去看看他父亲,想奉告他,本身现在过的很好。如果他还在,还会更好。
刘凌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爸妈都上班去了,家里没有人。她将行李放进本身房间,在客堂的抽屉里找到了楼下地下室的钥匙。
“你之前不这么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