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国也感慨道:“是啊,确切是怪杰,若你晓得他将要做的事才是真的怪杰!刚才说的这些都不过就是比普通浅显人要强一点,算不上怪杰!”
陈兴国苦笑着叹了口气:“几个不治,第一个不治就是‘不孝者不治’;我看了以后,盛医师还给我说这幅字他开业的那天就挂在医馆一进门的最显眼处,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让病人瞥见,就被他身边的几位红颜知己给取下来了,来由是不能判定病人是不是真的属于这几个不治,如果治了本该不治的病人反倒徒惹笑话。”
李明春听了神采更苦:“这盛师还真是个怪杰!那小芸这孩子真就有救了吗?老弟,你说我豁下这张老脸去求他,盛师他会不会看在我这白发人将要送黑发人的份上救一救小芸这孩子?”
陈兴国一副不知该如何说的难堪神采,嘴角翕动,却没有声音,想了想还是开口:“李总,我真不晓得要如何说才好,明天我一接到你电话,就当即去找盛医师了,到他那边,满是求医的病人,他忙得脚不沾地,好不轻易有个余暇,我从速将李总请他救小芸的事说了,也一再恳请他救救小芸,说小芸受的苦也过分不幸。可盛医师却给我看了一幅字,看了我就真不晓得如何说了!”
李明春听着陈兴国报告,越听越惊奇,历经糊口、阛阓磨炼,已经能够做到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都不由自主的现出惊奇之色,这么一个怪杰,不管是幼时的艰苦,学艺的奇遇,灯红酒绿引诱之下的热诚,布衣傲贵爵的风骨,无不让李明春倍觉惊奇。
看着陈兴国那有些恭敬的神情,李明春孔殷的诘问:“快说,如何回事?不要吊胃口。”
好一会,李明春才弱弱的问道:“老弟,盛师那边就不能换一个前提吗?比如我能够再多付一些诊费!一千万,或者五千万,如何样?”
陈兴国苦笑着道:“李总你还是先听听我说盛医师提的前提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