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过日子，我这个门徒，并不屈辱你。能开宗立派的人，当朝公主宋宜嘉也配不上他。”
墨文博依言躺下，张沛山却对峙跪伏在地。
“我要走了。”张灿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和鲲鹏见面，大抵是我人生第二大幸事。第一大，是我有七个很争气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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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倒吧你就，还能带……”墨文博看到张灿峻厉的眼神，吓得吞下前面的话，“想看。”
“不是，师父，是你让我躺这里的。”
“是。”
在钱氏惊奇的目光下，陈荣缓缓伏下身子，额头触地，“拜见师父。”
陈荣满身一僵，钱氏趁机一把拽过他手中的笔，远远丢出门外。张灿的脸上也被甩了几滴墨汁，看上去甚是风趣。
张灿欣喜地点了点头，“你呢？老五还没走你就走了，逢年过节也不返来看看。”
“师父能救出来？”
墨文博无语，只好杵了棍子渐渐挪过来，牵动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陈腐了。死人才有这个报酬。对教员的尊敬，不表现在这件事情上。起来吧。”
“我从南冥天池带了一样好东西给你。”张灿对劲地眨了眨眼睛，“想看不？”
“不要自外于心。毒龙尊者是个老古玩，我不是。一小我就不能有两个师父？笑话。”
“你看看你，另有没有点门生的模样？你小师弟半条命都没有了，还在这里睡？”
张灿看着面前的鲲鹏，伤感地说道，“老头子有七个孩子，死了老迈、老2、老三，能够顿时就要死老4、老5、老七。我还躲在这里，还是不是人？”
陈荣无法问道，“那你要如何？”
张灿点点头。
“闯那么大祸，如果归去了，累及师门。”
没有风，却掀起了滔天巨浪。张灿立于浪尖，好像神明，转头说道，“多谢。”
墨文博提着它抖了抖，让它完整展开，体长不过一尺，触感冰冷，看上去快死了的模样，毫无活力可言。
墨文博内心在骂娘，你他妈到底要我如何？
“诶，这就对了。老二性子暴躁，眼里揉不得沙子，你不要和她计算。”
他低头一看，手掌已经转为蓝色，并沿着胳膊敏捷伸展。
“都过来。”张灿让陈荣和张沛山也围了过来，神奥秘秘地从怀里取出一条通体蓝色的蛇，放在墨文博手上。
“爱躺躺那吧，起来更烦人。”
“是。”陈荣恭敬起家，钱氏还是伏地不起。
“你是师兄，就要有当师兄的模样。吊儿郎当的，瞥见你就来气。”
“算。”张灿感喟道，“本来不想揍他的，看模样不可。”
“你小师弟呢？你就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