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现在那边?”金御麒问兰心。
金御麒明白了他的顾虑,说道:“来人,送银宁国使臣到傲梅院住下,好好接待着。”
“九真,你能够说了,是甚么事?”
金御麒脱手抱她,倾城挣扎,两人对峙不下。
九真这才说道:“皇上,贵妃娘娘被罚,现正跪在雪地里呢。”
“皇上,使不得啊。”兰心大惊失容:“皇上请三思。”
“兰心,当时你没在场吗?景象到底如何?”金御麒问道。
“不,你不消劝我的,我是不会起家的。”倾城说道:“就算明天我死了,我的冤魂也会逗留在嘉勤殿,我要讨个说法!”
金御麒一听,肝胆俱焚:“走,去凤仪宫!”
“不,我起来就意味着我错了,我不起来,也不能起来,除非母后命令打消跪罚。”
“何事?快说。”金御麒说道。
“嫣儿,我信赖你!就凭你的为人,就晓得是西门诗羽在用心使坏,这类手腕也只要她才想得出来。”金御麒说道:“不可,你不能一向跪在这里,我抱你起来,有事我们到凤仪宫再说。”
见她如此固执,金御麒一时没有更好的体例,他蓦地下跪在倾城身边:“好,既然你要一向跪着,那我就陪你跪下去!”
“嫣儿,我来了!”金御麒终究飞奔至倾城身边,想扶起她:“你快点起来,如许会抱病的。”
玉明等人受命将银宁国使臣请出了大殿,往傲梅院而去。
“你这又是何必呢?”金御麒摸了摸她的脸颊:“你会冻坏的,快点起来,有我在,你甚么都不消怕。”
“归正都已经见了,我才不会放在心上。”金御麒满不在乎地说道:“旁人要群情固然群情吧,这宫里冤枉的事还少吗?”
殿外焦心等待的茹小雅见皇上出来,就说:“皇上,奴婢求您救救贵妃娘娘吧,娘娘被太后娘娘罚跪,已经差未几一个时候了。”
“不是的,皇上,娘娘是在嘉勤殿被罚的。”玉珠说道。
“那也先起来再说,我去找母后实际!”金御万用心疼:“若你病了我会心疼啊。”
兰心不敢游移,说道:“好,奴婢当即去禀告太后。”
“看着你受罚,我岂能坐视不睬?可我劝不住你,那我们就一起罚!”金御麒说道:“子不教父之过,倘若你有错,那我就更有错,因为我是你的夫君。而我错的话,母后则更加有错,谁让我是她儿子呢。”
倾城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所作所为:“皇上,你这是何必呢。”
“我回添福殿,等娘娘返来必然要沐浴换衣的,我们好早作筹办。”茹小雅说着,加快了脚步。有好几次差点跌倒。等回了添福殿,她将事情申明,清风、明月和周芷欣这才稍稍放心,却也为贵妃娘娘捏着一把汗。
“可皇太后的号令谁敢违背?”玉珠说道:“哦,我不与你说了,我还要去聚福殿请皇下台端呢。”
“请皇上?对、对、对,我与你一道去,也只要皇上能救我们贵妃娘娘了。”茹小雅走在玉珠身边:“姐姐,我们快点走,迟了娘娘更加刻苦了。”
聚福殿内,金御麒正欢迎银宁国使臣一行,已经聊了好久,两边达成分歧,金鎏国欢迎银宁国新主银超然再次入宫觐见,因说得投机,两边不免把酒痛饮了一番。
玉珠与小雅终究赶至,将环境向殿外等待的九真说了一番,九真不敢怠慢,吃紧开了殿门进入大殿:“皇上,主子有要事禀报。”
“我是明净的,是皇后冤枉我!”倾城说得斩钉截铁。
“皇上还是走吧,这里冷,跪我一个就够了。”倾城说道:“本来,这就是所谓的宫规,向来就由不得弱势之人。”
“啊!那、那如何办啊?”茹小雅慌了神:“这气候这么冷,跪得时候长了,会抱病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