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海爷的安排还算不错,能看的出来,吴友青在他这里,还算是有面子,毕竟他只是帮手罢了,给笔钱,给我个合法身份,就算很够意义了,而他,却说出来今后罩着我不被人欺负的话来。
海爷却一脸的淡然,仿佛这是件很平常的事情。
我遵循小华的唆使,骑着摩托七拐八拐,在很偏僻的处所找到了一家修车行。
听了我的报告,房间里大家神采不一,阿华饶有兴趣听的津津有味,仿佛在听我讲故事。
我深深吸了口气,说:“海爷,您还是说说其他安排吧。”
随口打发了那些补缀工,阿华搂着太子的肩膀,领着我朝修车行内里走去,他和太子的表情都不好,阿谁叫老疤的人死了,他们正在策画如何报仇。
堆栈前面,有一间很大的屋子,排闼出来,内里放了几张桌子,此中一张桌子前面坐了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他和内里的那些补缀工一样穿戴事情服,只不过很洁净。
“海爷,这事怨我,平时没教好太子,但是,老疤和太子豪情很好……”
我能很清楚的感遭到,他们对太子非常的凑趣,看来这小子的名字,不但单是个外号这么简朴。
说着,眼泪就又下来了。
阿华,让你跟着小斌,你平时都是如何教他的?”
如果你到这里来,只是想安安生生的过安稳日子,我会让人给你弄个合法的身份,然后帮你在华埠开个小店铺,做点小买卖。
我把摩托停好,自报身份。
小斌则一脸的气愤,明显在替我抱不平。
最后一句话,是问阿华的,海爷这时气势惊人,阿华在他面前连头都不敢抬,一张还算帅气的脸憋的通红,额头上满是精密的汗水。
阿华从速认错,包管今后再也不会说太子这个外号。
海爷吧嗒了一下嘴,好似对洪门并不是太在乎,他想了想,说:“说说吧,为甚么要割掉人家的耳朵,我们固然不是端庄人,但是有些雷倒是不会扛的。”
我正色答复道:“海爷,我在大陆惹了人,对方是洪门的核心弟子,我割了他儿子一只耳朵。”
阿华一见那老头,就先把受攻击的事情说了出来,至于太子更离谱,竟然跑到桌子前面抱着老头的胳膊说:“爷爷,老疤被越南人整死了,他是为了保护我死的,你可得替他报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