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走到殿中仍然是一前一后的站定,先将双手伸开举过甚顶,并列合十,然后渐渐竖直放下至胸口位置,以后跪下,双手摊开掌心向外平放在地上,与肩同宽,同时叩下了头。
南慕辰不是没重视到从四周八方向他投来的目光,有惊奇,有猜忌,也有顾忌,仿佛还能听到他们时而交头接耳的群情声音,不过他十足挑选疏忽,诚恳说对于明天的场面,他是不厌其烦的,要不是因为苏沐沐阿谁好管闲事的女人,他说甚么也不会将时候华侈在这里。
看这架式,应当是北旌最高规格的叩拜礼了,南慕泽笑意盈盈的道:“二位一起辛苦了,快快平身吧!”
大红色绣着烫金色丝线的红毯,从龙椅下的台阶一向延长至承泽殿的门口,红毯的两旁整齐的摆着两排设席用的矮桌和毡垫,除了最靠近龙椅的那几张桌子还空着,文武百官已经遵循官阶前后顺次落座。
跪在前面的是北旌的寻王百里羽荀,一身绣着奇特图纹的圆领锦缎长袍,高高的衣领遮住了全部脖子,衣摆处用七色丝线勾出连缀起伏的波浪款式,用亮片稍作装点,只要那两截袖子是分歧的白纱质地。
“寻王爷过奖了,依朕看,寻王爷才是真的一表人才,再加上身后的这位裘将军,一看就是孔武有力,北旌国公然人才辈出,让朕好生恋慕啊~”若论说恭维话,他南慕泽也是说的到位了。
“北旌国特使到――”
在南天霖的身边,坐着一个打扮端庄的美妇,应当是南天霖的正妃。
这一番慷慨激昂,和那一身大义凛然的正气,让南慕泽说不出的赞美。南祈的国风是以“仁政”为主,不好战也不喜战,以为凡事以民为本以报酬先。
看面貌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惊才风逸,气质不俗。
“东临国君是众所周知的麻痹不仁,倘如有天真的对着北旌宣战,那无疑是将北旌的子民置于水深炽热当中,以是还请圣上为我北旌国子民供应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