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畅这才放心,他被衙役拖到门口绑在一根柱子上,行刑手拿着鞭子上前,晏畅叫道:“你打,打死爷,三十年后又是一条豪杰!”
“是啊!”
围观世人有些不忍,道:“这是杀倭贼的女豪杰,还是让她说说好了。”
晏畅闻言跳起脚来,他指着本身头上和仇真对打时留下的伤痕,叫道:“大人,你打我八十皮鞭都没事,但是这几个王八蛋早上来吴家肇事,把我也打成如许了!”
思思眸子一转道:“有伤也不必然是我们打的,那我们身上有伤算谁的?”
晏畅嘲笑道:“别人说你断案如神,现在我就让当事人跟你说!”他一指胡家兄弟,厉声道:“你们跟海大人说说先前告状是如何回事!”
大师朝胡家兄弟看去,只见他们个个身上有伤,明显被打得不轻,胡老二忙擦着鼻涕道:“大人,是我们几个不长眼,先动的手,实在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丢人现眼到家了。”
有衙役带晏畅回到堂上,思思俄然站了出来,盈盈见礼道:“大人,您说我们逼迫胡家兄弟上堂翻供,那么,叨教您凭甚么鉴定吴家就必然占地欺邻了?”海大人怒道:“你这女子是谁,竟敢喧闹公堂,莫非不怕本官用刑么?”
晏畅哭丧道:“老迈,老迈,我哪受得了八十鞭!”
海大人捋着髯毛道:“晏畅,你擅闯公堂,若不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等下的板子但是要更加!”
晏畅指着胡家兄弟道:“大人,鄙人姓晏名畅,昌沙洲人,乃是吴家三少的朋友,也是他们所说的恶仆!”
海大人身躯微震,他是传闻了昨日之事,因为刚来嵩江没几日,手上的案子压得太多,还不晓得那侠女的身份,此时见到思思,如何也看不出这么一个娇柔斑斓的女子,竟然带着大师一起击杀倭贼。
那行刑手不为所动,啪地一鞭抽来,晏畅惨叫一声,随即感觉鞭子打在身上仿佛并不是很疼,因而对行刑手道:“你用饭没有,动手重点,爷皮痒得很!”
比及八十皮鞭打完,晏畅身上衣服分裂,但肌肤竟然无缺无损,连条印子也没留下,打他的两个行刑手却累得呼呼直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