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几个路人,那些人都不晓得严小寿的船埠在那里,有人道:“这里的船埠老是变来变去,明天是王家的,明天说不定就是刘家的,我是弄勿清爽!”
那些人哈哈一笑,倒也散了。
吴非心中一动,他想起父亲之前跟他说过船埠买卖好做,想和人合股做一做,莫非严小寿是为此而拿吴家开刀?
思思看到吴非刚才一下耗损掉两块金石,有些心疼,到了这里没有灵气修炼,仆人身上的金银石不晓得还够不敷?
“我们边走边说吧,等下你们可要好好扮演一下恶仆!”
边上一人道:“是啊,侬又不是那些有钱的大老板!”
晏畅奇道:“老爷子上堂你都不去,这个时候去拜访人,甚么人?”
边上一个老头终究听不下去了,道:“你们都是在瞎讲,这些船埠本来是分得清清爽爽的,就比来才开端乱,清楚是有大老板在幕后抢船埠,甚么明天王家,明天刘家,不要屎盆子都往海大人身上扣!”
吴非道:“或许都是罢。”
那老头嘿嘿一笑,也不客气,接过银子道:“那边!”他朝船埠外一个小高坡上指了指。
晏畅见这些闲人要争论起来但是费事,因而挥挥手道:“我们堂堂的海大人,行得正、走得直,还怕扣屎盆子吗,只要不扣绿帽子就行!”
“爱问不问,我又没有非要你问!”
晏畅道:“问路给钱,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碰到!”
有人指着火线一个船埠道:“那是嵩江府最大的船埠,你去那问问,不过,就算是严老板的船埠,他部下人也一定会奉告你!”
晏畅气道。
吴非晓得是康家兄弟去衙门告清退田产之事,海大人既然跟他有约,必然会秉公办理,便道:“不消急,我爹爹不会有事的!”他拎起昏睡的任蹇,一掌拍晕后放入宝囊。
出了堆栈,吴非辨了然严家绸缎行的方向,这才带着晏畅和昊子快步行去。
那老头滑头隧道。(未完待续。)
吴非取出两把手铳,递给两人。
吴非转头望去,只见船埠劈面的一个小高坡上,搭着一个竹台,竹台上有一把遮阳伞撑在那边,远了望去,有些高耸,他不由奇道:“严老板会在那边?”
这手铳是吴非充公了朱馨正和曾如郃的,现在放在身上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