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衙役也复苏过来,他们从那妇人身上搜出一叠银票,都是五百两一张,合在一起统共有一万两之多。
那裁缝店老板猛地想起甚么,上前拿过一张银票细心打量,惊叫道:“我晓得他们是谁了,他们都骗了谁,这些银票全数是假的,假的!”
吴非取出三块二十两的银子塞进那老板的衣袖,道:“你留在这里,三十套也能够了,明天一早凑多少算多少,银子我一文钱都很多你的!”
吴非一怔,问道:“你们是嵩江府清帮的人?”
那妇人恨得牙痒痒,发下狠话道:“好,这位朋友敢暗害我们清帮,就算我们死了,一样有人会替我们报仇!”
那老板难堪隧道:“客长您的儒生装我还没有凑齐,只凑了三十几套!”
吴非冷冷一笑,暗道:“严小福都死在我手上,你们几个还不敷看的!”
吴非并不松口,持续问道。
半晌以后,先前去衙门的刘三带着一班衙役冲了过来,他们瞥见地上四人,不由分辩双手扳到背后绑了起来。
吴非嘿嘿一笑,道:“万儿没有,你们越想晓得,我偏不奉告你!”
那妇人对一个过来押她的衙役低声道:“我怀里有银票,大爷您拿一张去买酒喝!”
吴非听得一头盗汗,但此时那几个衙役办了一件大案,喜不自胜,为首一人叫道:“喂,你们谁跟我去衙门录供词?”
这一下围观的人群也有些沸腾,有人骂道:“这四个骗子真恶心,老子差点被骗了!”
那衙役一怔,探手入怀,从那妇人怀中取出两张纸,低头一看,不由吓了一跳,酒意醒了三分,叫道:“一,一千两!”
“我说了,那少年清清秀秀的,如何能够是个恶棍吧,要说是花花公子我还信赖!”
那妇人泄气普通,道:“好,好,我们认栽,有。”
这妇人和三个火伴恰是嵩江府清帮的余孽,清帮被灭,他们在嵩江府待不下去,只好跑来扬州出亡,至于扬州店面被骗,却不是他们四个脱手,而是由他们供应假银票的分舵朋友,谁想到惹上吴非,就算刚才不自投坎阱,吴非早晨也会找他们算账。
那妇人大呼道:“绑错了,绑错了,那小子才是!”
那妇人一呆,道:“你,你如何晓得大爷他们死了?”
吴非对几个衙役道:“几位公爷,这四个骗子并不普通啊,他们都是走江湖练工夫的,要谨慎不能让他们跑了!”
那妇人对劲隧道:“不错,怕了吧?”
那妇人脸上暴露恨意,道:“朋友,适可而止,一万两也过分了吧,两千如何?”
围观有人叫道:“是的,是的,就是这四个,他们还虐待孩子,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