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突然紧绷,女子微愣,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道,“这我真不晓得,这信您给碧帆姐姐也能够,就说是云中张嬷嬷让来的。”
返来就好,返来就好,江沅松了口气,昂首看了看管卫森严的城门。
银色的箭羽划破长空,生生穿透林乐容的喉咙,血液喷薄而出,她睁着眼,就这么活生生的被钉死在长柱上。
茶水冒着袅袅白烟,汤蓉安老诚恳实的坐在水曲柳的木桌案旁,端着茶水谨慎翼翼的抿了一口,接着又喝了第二口,直到身边的小丫环偷偷拉她一把,才把茶盏放下。
此夫人非彼夫人这事,这事天然越少人晓得越好。
“站住!”小兵卒横着长刀,看着面前粗布遮面的女子,兜帽下暴露的肌肤有些乌黑,眼角微微下垂,身子骨弱的仿佛风一吹就能到下,是个生脸,这类环境下女子孤身入柴桑,他不得不思疑,“那里来的?”
女子眼睛微弯,她半张脸都被粗布遮住,但也能看出表情颇好,手在怀中的包裹里掏了半响,才拿出一封牛皮纸包着的函件,“还请官爷帮手送到宋府,夫人看了自会明白。”
“我是来寻我家夫人的。”女子行了个礼,“我家夫人夫家姓宋。”
“你家夫人?”柴桑能被称为夫人的不算多,宋夫人更是只要一个,几人缓慢的打量着面前的女子,“这话你说了可不算。”
点点头,汤蓉安不安的绞动手中的帕子,谨慎的瞥了眼江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