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不晓得是谁说的,现在她只想把那人从地底下薅出来!骗子!她这块地已经快坏了,而那头牛还生龙活虎。
“谈甚么?”宋延巳也不恼,饶有兴趣的褪了靴子,盘腿坐在床上,撑着下巴笑道,“你说。”
“浅尝即止。”他行动不断,这个吻,炽热而缠绵,江沅被他吻的迷含混糊,身子热的像把火在烧。宋延巳的唇垂垂吻上她的耳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江沅下认识的就把腿缠上宋延巳的腰身。
碧帆见他笑的畅怀,也忍不住跟着笑了两声,固然她印象中的宋延巳不太好打仗,但是在柴桑的这些日子,她感觉他实在是个挺好的人,起码,他对蜜斯还不错。
等他憋够了,才清清嗓子,装模作样的摸摸她的头,“没事,孩子不会来的这么快,等过了这五日,我们再尽力。”
先前她和朱船还因为先前蜜斯失落一事,怕宋延巳对江沅心有芥蒂,女子战乱当中被敌军掳去,又孤身返来,产生这类事,没有男人会不在乎的,现在看来竟是白担忧一场。
“哼!”江沅偏过甚,她嘴唇微润,脸上还染着绯红,别着脸不看她,“是你讽刺我在先。”
只见他听完江沅的话,俄然就笑出了声,不似在临安城的温文,这一回他笑的清疏月阔,手指悄悄撩开她蒙在头上的锦被,对上江沅有些负气的眼神,他伸手捏了她的鼻尖,“就依阿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