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江沅眼睛骤亮,这表示,前朝呈现了大逆转,宋延巳在与谢家的博弈中处于上风。
小巧回想着姜燕婷死前的交代,抖动手从怀里取出被包的严严实实的牛皮纸,“这就是证据,我们充衣是被逼迫的。”
“你信不过本宫,还信不过陛下么。”江沅眼角瞥了眼闲逛的珠帘,这才含笑看着她,“保你无忧,去吧。”
宝云看着金秀点头,明显是隆冬,却感觉全部身子都被浸泡在腊月寒冬的冰水中。她不想死,哥哥无德只会吃喝嫖赌,她还丰年老的母亲要养,她如果死了,她的家就没了。
江沅看着殿门闭上,这才撩起珠帘踏入内殿,宋延巳不知甚么时候已经清算妥当,只孤身坐在桌案前,江沅迈着步子踱畴昔,不幸兮兮的往他身边一坐,托脸道,“如何办,你的姬嫔们都想杀我。”
中午,太病院如昔日般安静,林太医几人正捏着胡子在一旁品茶谈药,就有侍卫直接冲了出去,吓得林太医差点摔了杯子。
“你要见我?”珠帘微荡,帐香搀着江沅出了内殿,端庄的翠色留仙裙,堕马髻上仅插了只含珠抱翠的步摇。
宝云抬开端,眼中泪水涟涟,张张嘴半天没说出声。
世人面面相觑,眼神不由得瞟向谢嘉言,这是美人香!
堂下的人停止了颤栗,眼睛就这么对上了谢嘉言,神采惊骇,接着就俄然扑向了她,“夫人救我,夫人救救我。”
“帝后的安胎药里验出了毒物。”帐香是跟着侍卫一起来的,当下就吊着嗓子道,“把东西全围了,人一个不准少的带出去。”
宝云惊骇的看着江沅,又听她掩笑开口,甜美的如同夏季莺啼,“宫中是留不得你了,但是本宫能够放你出去。”
“父皇!”呈钰挨了一指头,捂着脑门颠颠的跑去给宋延巳告状,“娘亲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