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征将她统统的神态都尽收眼底,说:“你如果下不了手,我来。”说着便要夺过她手上的刀。
“我这般对她当然另有其因。”陆远征将视野转移到陆清容脸上,目不转睛地不想错过她的任何一丝情感颠簸,“据我所知,她是水澜城的人,并且是沈婉蓉最为心疼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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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陆清容睁圆了眼,不竭否定,“我与她并无任何干系。我……我不过是比来感觉无趣了,以是才将她留在身边作个伴。”话虽如此,可她的话如何听都有一种心虚的意味。
陆远征不动声色,全神灌输地盯着陆清容的一举一动。
现在陆清容进也不得退也不得,只能难堪地拿着刀在原地挣扎。
陆清容咬紧下唇,对准沈霜照的胸口意欲再次脱手。只是刀尖还将来得及触到沈霜照的外套她就失了全数的力量,握着刀的手狠恶地颤抖着,刀尖再也没法向前刺去。
“你要如何样?”陆清容现在若不是有面纱遮脸,那她刹时发白的神采任谁都能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