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容短促的呼吸中仍残存着几丝欲/念,她深呼出一口气,极力禁止住脑中那不竭反叛的打动。
沈霜照依言放开了她,却开端如有所思地沉默,直到陆清容给她上完了药。
沈霜照垂眸,细精密密的吻从陆清容的眉眼间一向往下,往下……
“我问你呢……”陆清容用指尖悄悄挠了挠她的耳朵。
“我的苦衷早就被你看破了。”陆清容终究开口,她回身,回抱住沈霜照,将她推倒在床上,“彻夜我来找你才不但是为了给你祛疤。”她闭着眼,贪婪又肆意地享用着沈霜照与她肌肤相亲的密切感。之前被她决计压抑住的欲/念终究也获得体味禁,在这一刻如潮流般翻涌而出。
陆清容还沉浸在梦中,脑中的一幕幕还是昨夜她与沈霜照放纵的场景。身材仿佛在海里跟着翻涌的浪起起伏伏了好多次,而沈霜照,便是那兴风作浪的人。她试图翻身,但是仅是动了一下,身材的酸痛就让她不得不复苏过来。眼睛眨了好一会儿才逐步适应光芒,她也侧过脸,刚好与沈霜照四目对接。
“如果我说今晚我不想回城了,会不会显得我太贪婪?”沈霜照半跪在床上,眼眸中和顺得将近溢出水来。她的下巴搁在陆清容的肩上,刚披上的衣裳也是以尽数滑落,只留了最里层那件纱衣。
如果情到浓时,恐是一夜无眠。
“留着做甚么?”陆清容开端在她背上涂药。
陆清容拿她没体例,便慢悠悠下床随便披了件薄衫。她坐到床边,一头青丝和婉地垂在肩头,褪去了几清楚媚娇媚,却多了几丝温婉淑静。她俯下/身,话语悠柔:“好了,不戏弄你了。快起来让我看看你的背,伤疤可都消去了?”
沈霜照垂眸,才发明陆清容本来白净的皮肤上都是本身昨夜留下的陈迹:“昨夜……昨夜……”她竟不知如何开口,昨夜的意乱情迷,昨夜的缠绵悱恻,昨夜又让她满足非常。
陆清容抬眸:“你如果要我还,我定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还给你。”
“药方你做了改进?”沈霜照问。
沈霜照:“为何?”
“如果换作之前的我,有人让我这般难受,我定拔剑杀了她。”陆清容说这话时还是如此果断,只是神情里早已没了当初的狠厉。在敬爱的人面前,不管如何都是残暴不起来的。
陆清容凑畴昔,两人相偎相依,她埋首在沈霜照金饰的长发间,嗅着她的味道只感觉一种莫名的放心:“霜儿……”即便是念着她的名字,内心也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沈霜照背过身,胡乱地说道:“有何可请教的?多摸索些光阴便会了。”
陆清容的指尖触上沈霜照腰上阿谁刀疤,眼睫垂下:“这一刀是我欠你的。”
“今时分歧昔日。”沈霜照半眯着眼,“谁会想到――曾经在我身上留疤的人,有朝一日会在我心头常驻?”
“不择手腕?”沈霜照蹙眉。
沈霜照莞尔,吻了吻她的额:“妒忌?”
沈霜照谨慎翼翼地探出脑袋,任由陆清容掀去薄被。她刚想搭话,就被一阵短促的拍门声给打断。
“出去!”陆清容用被子将沈霜照裹住,毫不包涵地下了逐客令。
陆清容兀自叹了一口气,很有几分拿她无可何如的意味。她转过脸直视着沈霜照,鲜艳的脸上浮上一层淡淡的笑意:“霜儿,我太宠你了。”她顿了顿,“之前我容不得别人碰我半分,但是你看看,现在我竟任由你如此放肆地压在身下。我们是何干系……当然是一往情深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