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
“我也看了节目,你是不是瞒着我和你爸,和周闻结婚了?”
他声音懒懒的,一如平常,背景里有人说话的声音。
“……”
下午邻近放工的时候,沈清言刚做完手头上的事,拟了一份表格送到陈斐办公室,就接到自家母亲打来的电话。
“闹钟关了,累了就多睡会儿,陈斐那边我去说。”
“不太晓得……”
天下的母亲,多的是只凭一个背影,一个小得看不清的身形和单单一个“沈”姓,就能辨认出本身后代的。po到微博上的短视频里固然只能隔着雨帘模糊看到穿戴休闲装的她,可这传遍a市大街冷巷的杂闻经人一倒腾,到了沈母耳朵里,很不是滋味。周闻这个男人,她印象深切。之前的穷小子,现在买卖越做越大了。
沈清言走到茶水间,垂了视线看散着热气的白水落入茶叶漂泊的杯底,声音平平:“是。”
她皱眉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现,是未知的。因为返国后很多号码她都没存,未知电话她普通也接。听筒那头的声线乍闻起来挺耳熟,只是详细是谁却摸不透。
她恨不得一头撞南墙。她不喜好事情不负任务,而她现在请的假都快赶上别人一年的了。